下去。不過她也不怕,她有「天才」的名頭和光環,做事聰明些、超前些、厲害些,也很正常嘛,根本不怕別人懷疑。
她的來歷可是清清白白的,誰也查不出什麼來。誰叫她是魂穿的呢?
這會子袁修竹再也不會懷疑杜錦寧的本事了。他在懷裏掏了掏,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杜錦寧:「這是酬勞,拿着。」
杜錦寧連忙擺手:「上次先生您已給的夠多了,我因為處境窘迫這才厚着臉皮收了下來。這次我真的不能再要了。」
「哎。」袁修竹板起了臉,「你莫不是看不起你家先生?我是那種叫人做事不給錢的嗎?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說着抓起杜錦寧的手,將銀票往她手裏一拍。
「我能不要銀票,要別的東西嗎?」杜錦寧拿着那張銀票,苦着臉問道。
「要什麼?如果你要草莓苗,等春天了,再多送你幾株。」袁修竹大方地道。
「不是,我想要你這花園裏的一些花木枝條和種子。」杜錦寧道。
雖然她知道,以袁修竹的個性,定然會連銀票帶東西一起給她。但對花木的渴望,還是讓她厚着臉皮開了口。
「只要我這裏有的,儘管拿。」袁修竹道,「銀子也一起收好。」
他這園子看上去雖然精緻,但還真沒有多少名貴花木——名貴花木都被他移到溫泉莊子上了。所以杜錦寧想要的話,他自然不會吝嗇。
「既如此,這銀票我就不能收了。」杜錦寧將銀票又塞了回去,然後正色道,「您是我先生,我為您做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事,還收您二十兩銀子,我成什麼人了?您要再這樣,往後您這園子的草木有什麼問題,我也不敢來了。」
袁修竹還想吹鬍子瞪眼,關樂和開了口:「袁伯伯,您還是把銀票收回去吧。錦寧說得對,他是弟子。『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再正常不過了。他既有一番心意,您領了就是。要是實在過意不去,下回再請他來,您再給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