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看着這阻隔兩邊的天塹,輕笑一聲,念力攝來無數石子組成一座石橋安置在兩邊。
「哇,許哥你好強啊!」張楚嵐撿起一塊手上大小的拳頭扔到石橋上,石子之間發出一聲「砰」的悶響,穩穩的落在石橋上,石橋雖然是臨時製造出來,但是質量絲毫不差。
馮寶寶手插着口袋,大搖大擺地走上去,踩了兩腳,然後又跳起來猛踏幾下,在其他人緊張的目光中走過石橋成功抵達了對面。
有了馮寶寶的示範,張楚嵐徐三、許樂和王也一一通過石橋,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小道童,指着石橋的手都有些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這是作弊啊!」
啪!
小道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飛,在地上滾了幾圈,原本乾淨的道袍已經沾滿了塵土,全身筋骨發痛,趴在地上勉強地抬起頭,看到了天塹另一邊的許樂,目光漠視地看着他。
許樂面無表情地將手放進口袋中,轉過身朝着羅天大醮舉辦場地走去。
張楚嵐看着趴在地上的小道童,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你竟然敢質疑許哥,真的是活膩了!」
王也拱手作揖,嘆了一口氣,隨後跟着馮寶寶一群人一同離去
過來了一會,一個掛着金鍊子的大漢懷中抱着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邊上站着一個穿着西裝的眼鏡男,都看到了爬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小道士。
大漢用手虛掩嘴巴,誇張地說道:「哎呀呀,這個小道士是咋滴了?怎麼這麼悽慘,咦,這裏還有座石橋呢!」
小道士心中暗恨,雖然對於許樂恨的牙痒痒,但是依舊沒有丟了道門正派的風範,忍着筋脈的痛苦,撐着身體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作揖道:「施主們各行手段過這天塹,貧道先告辭了。」
小道士走一步,就會扯動傷口,但是內心的憤怒支撐着他去找老天師告狀,畢竟他們龍虎山可不是好欺負的,不會受了欺負還會賠笑。
「嘿嘿嘿!」大漢親了一口懷中的妖艷女子,調侃道:「這小道士是不是被打傻了,這裏都有一座石橋,還讓我們用手段過去,真是傻的可愛,也難怪龍虎山一天不如一天。」
小道士聽到這話身體一頓,隨後冷笑一聲繼續朝着道館走去。
大漢看着自己的嘲諷沒起作用,也沒了興趣,徑直地朝着石橋走去。
西裝眼鏡男看了一眼石橋,出言制止道:「停下,這橋有問題!」
可惜已經有些晚了,大漢已經踩上了石橋,踩了兩腳,十分結實,讓他放下了心,對着眼鏡男喊道:「快點過來,這橋沒問題!」
「難道是我想錯了!」
眼鏡男心中疑惑,不過看到大漢沒事也不再懷疑,準備走上石橋。
咔咔咔咔!
石子碎裂的聲音像是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炸響,組合成石橋的石子不停地顫抖,一些細小的石子和沙石開始往下掉。
「太陽令堂,是誰搞的破橋,讓我知道了非得整死他!」
「大哥,怎麼辦啊!」
大漢也發現了石橋開始崩碎,身體由於石橋的晃動也隨之晃動,身體中心不穩,緊緊地抱着懷中的妖艷女人。
「不好,快下來!」
眼鏡男眼疾手快,脫下身上的西裝撕成兩段綁在一起加長了長度,然後猛然甩出,幾人認識許久,之間有着足夠的默契,大漢抱着女人猛然一踏,將石橋徹底踏碎,借力躍起一把抓住西裝男的衣服,懸掛在懸崖岩石邊。
石橋已經全部崩碎,無數石子掉入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久久沒有回音……
西裝男用盡全力將兩人拉上來,幾個人趴在地上喘氣,大漢用力捶擊地面,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坑洞,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把那個小道士打殘,竟敢這樣戲耍我們,差點就把小命丟了!」
眼鏡男撿起變成布條的西裝,嘆了一口氣,扔進了深淵之中,對着大漢嚴肅地說道:「這似乎並不是那個小道士乾的,他之前似乎也被人揍了一頓,最有可能的就是比我們早到的人幹的,不過有這個實力建起這麼一座石橋並維持這麼長時間,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們還是低調點吧。」
「老妹啊,抱緊了!」
大漢臉色一僵,隨後站起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