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若眉眼稍抬,瞥了一眼濃妝艷抹風姿綽約的吳瑤,皺皺眉,道:「沒錯,我剛才確實是這麼說的,他們倆確實沒有證明沒有作案時間。」
「那我請問,你們要調查的那個什麼案子發生在什麼時候呢?」吳瑤笑容滿面的問道。
「昨天晚上。」
「晚上?」吳瑤也是皺了一下眉,然後她忽然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她笑的花枝亂顫,「哎呀呀,警察同志,你們肯定是弄錯了的嘛,昨天晚上我和陳關西在一起呢嘛,我能給他證明他沒有犯罪時間的嘛。」
「你?」陳芷若忙道:「可陳關西說他昨晚上在家裏睡覺,你怎麼給他證明。」
吳瑤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兒,面頰微紅:「誰在家裏只能一個人睡覺啦?一張床又不是只能放得下一個人,陳關西的床大着呢,我和他睡一起都能打滾呢。」
「啥?!」
吳瑤此言一出,釘子臉上的肌肉最先劇烈的抖了抖。
楊爽和江乃文更是萬分詫異的看着吳瑤。
只有陳芷若,她臉色一變,瞪眼盯着吳瑤,道:「你?你和陳關西是什麼關係?」
「哎呦喂,瞧您這話問的,我倆都睡一個床上了還能是什麼關係?」吳瑤媚眼一白,道:「你可以說他是我情夫,我是他"qingren",你也可以理解我倆的關係為**,他是個精壯的男人,我是個有需求的女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就我就不必說的那麼直白了吧,當然,你是警察嘛,你要想更進一步了解那天晚上的一些細節的話我也是可以說得嘛,比如......」
這還不直白?吳瑤恨不得快把她和陳關西在床上用的什麼姿勢都說出來了,她張口一個"qingren",閉口一個**,語言火辣的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楊爽,江乃文,這倆純情小學生早就羞紅了臉。
哪怕是陳芷若,面對大膽火熱的吳瑤,陳芷若也感覺自己的臉上發燒,一時間也是語塞。
只有釘子,他咧着嘴嘿嘿傻樂,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是,陳關西還是不能走!」陳芷若深吸一口氣,先是止住了侃侃而談的吳瑤,接着又道:「他身上的傷還沒解釋清楚。」
「傷?」吳瑤忙道:「哎呀,你說他身上的傷啊,我知道。」
「你知道?」陳芷若狐疑的看着吳瑤,道:「那你說說,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他身上什麼部位受的傷?」
正是因為陳芷若知道陳關西受傷的位置比較的特殊,所以陳芷若才刻意問吳瑤這個問題,如果吳瑤答不上來的話那就說明吳瑤在撒謊,就說明她方才的一套說辭完全是在替陳關西打掩護,那麼陳芷若就能以做假證的罪名抓捕吳瑤,甚至能通過這個線索進一步的確定陳關西的犯罪嫌疑。
「這個嘛......」吳瑤面對陳芷若的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遲疑。
陳芷若眼睛一亮,她低喝一聲,道:「回答不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替他做假證,你是真不知道做假證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陳芷若的眼睛瞪的溜圓,惡狠狠的表情像是一幅吃人的模樣,在她那兇惡的眼神下,吳瑤神色不變,吳瑤只是抿抿嘴唇,嬌嗲一聲道:「行啦行啦,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唄,多大點事兒,至於吼人嘛,我說還不行嘛,陳關西的傷口是在大腿根上,嗚~~~距離他的那玩意兒大概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吧。」
吳瑤此言一出,空氣剎那間又安靜了,一種古怪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只有陳芷若,她的臉蛋雖然稍微一紅,但她很快就穩住了情緒,開口又問吳瑤道:「那,他的傷是怎麼來的?」
吳瑤眯着眼睛笑了笑,嬌滴滴的說道:「也沒怎麼,就是在***的時候不小心,我上他下的時候我,我的手撐在他的大腿跟上,上下起伏情到深處的時候沒忍住,我的手指蓋不小心劃破了他的大腿,呶,你要是不信的話給你看看我的手指頭,剛做的美甲,硬得很。」
「........」
空氣,徹底的安靜。
此時,就算是陳芷若,她的臉也紅了,粉紅的羞澀從她面頰一直蔓延到了脖頸,陳芷若簡直無語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