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兵?跳傘的?絕地求生?落地還能撿裝備?」
「.....」陳關西一臉懵逼的看着陳芷若:「你居然知道絕地求生?」
「老娘在你的破網吧蹲了一個星期,就算我不玩網遊也看明白了你們在玩的遊戲了好吧,不過說實話,你那個遊戲感覺挺好玩的,我前幾天剛弄了個賬號準備閒下來的時候玩玩。」
「好吧,」陳關西聳聳肩膀說道:「我這個傘兵,呃,和遊戲裏的不一樣,遊戲落地就能找裝備,我們的裝備都是隨身攜帶的,遊戲裏的傘兵能隨處落在城市裏房頂上,但現實里的傘兵大部分都落在荒郊野外,就算是落到城區也得是郊區,傘兵就像是一把無聲無息的尖刀插進敵人的心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是傘兵的法寶,如果都落城區了,那就成步兵了,就失去了傘兵的作戰意義,再說了,城區都是電線杆高壓電什麼的,一個落不好就成了火球了。」
「看樣子,你沒被高壓電燒成火球過。」陳芷若半開玩笑道。
陳關西丟了個白眼,道:「哥畢竟也是專業的好吧......。」
說罷,陳關西話音稍頓,道:「我之所以對你說起我之前的身份就是想告訴你,我犯過的錯誤不想你再犯一遍,在某種意義上咱們都是一種人。」
陳芷若急着問:「咱們都是哪種人?」
陳關西沒有立即回答,他沉默許久,忽的說道:「妞兒,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可聽可不聽。」
「我聽!」陳芷若想都沒想就回答,直覺告訴陳芷若,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她恐怕一輩子都聽不到這個故事了。
陳關西默然點頭,這一次,陳芷若竟然看到素日裏吊兒郎當的陳關西此時竟然難得的嚴肅起來,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鍍了一層金,他好像佛經里的無堅不摧金剛,又像金絲包裹着的布娃娃。
「八個月前,冬天,很冷,但是在西南邊境,雨林中的蟲子還在叫,生物在那片叢林沒有被嚴冬所侵擾,某特種部隊特戰中隊的一個小隊六名成員接到上級命令,邊境某個深山村落發現毒販行動跡象,上級命令這六人小隊配合邊防武警攔截。」
「這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任務,當然,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百姓來說,這好像是個電影劇本中的故事,但這個故事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幾乎每時每刻都會發生,只是大多數人不知道而已。」
陳芷若很有感觸的點點頭,然後突然沉默着說道:「這世界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負重前行.......這句話是我爸說的,五年前,他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胸口被扎了一刀,之後就再也沒醒來.....」
陳關西重新打量了一番陳芷若,在她的眼睛裏,陳關西看到了亮晶晶的東西,陳關西沒說任何安慰的話,他還在靜靜的講述那個故事:「六人小隊經常執行這種任務,對他們來說,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偷偷落傘到雨林中藏好,然後摸到任務地點,先是佔領制高點,然後再在任務地點的必經之路上埋好炸藥,等武警正式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的只需要爆破小路不讓毒販開車逃走,然後在制高點上擊斃毒販的火力點就行......這種任務是他們執行的眾多任務里比較低級的一個,在任務出發前那六個人都很輕鬆,因為那是他們那一年執行的最後一次任務,任務結束,他們就能回家過年了......」
陳芷若靜靜的聽着,陳關西緩緩的講着。
「任務開始,六人像往常一樣迅速而隱蔽的藏在了任務地點外樹林中,偵察兵最先偵查好路線,觀察員和狙擊手找到了山上的一棵樹,那裏是制高點,他們架好了狙擊槍,爆破手在進出山村的兩條畢竟小路上安好了炸彈,兩個機槍手布好了火力點,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上級下令。」
「當時,最能清楚的看到山村里情況的是兩個人,觀察員和狙擊手,狙擊手是隊長,他通過高倍狙擊鏡居高臨下清楚的看到了村子裏發生的情況......」陳關西說到這兒先是頓住了,過了幾秒鐘才又沉聲說道:「毒販,是這個世界上最殘暴的人群之一,他們,甚至不能稱之為人,為了錢,他們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隊長見過了許多毒販和他們殘忍的暴行,可是那天,當隊長透過狙擊鏡看到村子裏的情況,軍人的正義感還是讓他義憤填膺......村子門口,擺了
第415章 隊長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