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子赤着上半身靠在床上,被子凌亂的耷着,鼓鼓的被子裏凸起了一大塊,依稀有個人藏在被子裏,有個腦袋在釘子褲襠的位置起起伏伏。
大門突然被踹開,釘子嚇了打了個哆嗦,被子裏突然也探出了女人,驚訝的咦了一聲:「哎呀,釘哥,你的那個怎麼變小了?」
釘子沒說話,一雙迷茫和愕然的眼睛瞪的圓圓的看着踹門而入的陳關西。
「雞哥,你這是咋了......」釘子有些尷尬。
至於床上的另一個女人,她倒是比釘子開放,也不害羞,也不侷促,直接順勢趴在釘子懷裏,胳膊像游蛇一樣在釘子那滿是疤痕的胸口遊走。
陳關西黑着臉,低喝一聲:「給你三分鐘,穿好衣服給我出來!」
說罷,陳關西摔門而出。
釘子有點驚愕的看着緊閉的大門,直覺告訴他,陳關西不是在跟他開玩笑,雞哥好像是真的因為什麼事情發怒了,釘子不敢怠慢,忙起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飛快的穿好衣服扔下床上的女人走出房門。
「雞哥......到底怎麼了......」釘子見陳關西臉色很難看,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聲音詢問。
陳關西沉寂了很長時間,悶聲說道:「郭胖子的事,你乾的?」
「啥?」釘子懵了。
陳關西氣急,飛起一腳直接踹上釘子屁股,釘子也沒躲,接了這一腳才發現陳關西不是在開玩笑,若是平時陳關西開玩笑的時候,他踹人只會輕輕地,不會使大力氣,可剛才郭胖子真的是腳尖踹的。
釘子,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挺胸抬頭,說道:「雞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關西狐疑的問道:「你不知道?」
「啥啊?我知道啥啊?」釘子撓頭不語。
陳關西不多廢話,徑直拉着釘子又一次踹開了郭胖子的房門。
屋子裏的煙,依舊沒散。
濃煙,嗆的陳關西連連咳嗽,也嗆的釘子也是眼淚直流。
「那麼大的煙,都是這小子抽的嗎?」釘子撇撇嘴。
陳關西還是沒說話,拉着釘子,將他扔到桌子邊上,手指碾了一下桌子上的顆粒物搓給釘子看,釘子畢竟也是幹這個的,對於這些毒品大麻什麼的也很熟悉,基本上一眼掃過去就能看清這就是什麼東西。
釘子看到了大麻,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
察言觀色之下,陳關西見釘子好像對此事並不知情。
陳關西皺了皺眉,指着睡的像死豬似的郭胖子,「大麻不是你的?」
釘子當即就炸了,這小子一蹦三丈高,大驚叫道:「雞哥啊,這事兒可不能瞎鬧,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雖然有點不務正業,但還是懂的大是大非的,像毒品這種東西我肯定是不會碰的啊,別說我不會碰了,咱旗下的所有場子都是嚴禁毒品的,凡是那些敢於動毒品的人都被我處理了,我可以拍着胸脯給你保證,在我的場子裏,甭說大麻這類的毒品了,就算是搖頭丸都不可能有!」
「那......這玩意兒是哪來的?」陳關西指了指殘存的大麻。
釘子也是迷惑:「這,我真不知道,但我肯定,大麻絕不是我的人給這死胖子的,絕對是他從外面弄來的,或許是買來的,或許是別人送他的。」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釘子想了想,說道:「昨天晚上,他鬼鬼祟祟的跑來,說是讓我找個地兒讓他喝點小酒,我也沒多想,還好心的問他需不需要妹子,結果這小子不要妹子,就要了這間屋子,我還以為他是想偷偷一個人左手右手慢動作雙手成就夢想的,倒也沒多問,誰知道這貨居然躲在這兒抽這玩意兒。」
陳關西開始沉思:釘子是肯定不會欺騙他的,因為釘子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釘子也從來不是一個會騙人的人,因此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毒品不是釘子提供給郭胖子的,是郭胖子自己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
可問題是,隨着毒品的日漸泛濫,現在想買到毒品並不是特別難的事情,只要有錢,幾乎可以在黑市上買到任何想要的東西,更不用說是毒品系數較低的大麻了。
郭胖子很有可能是偷偷在黑市上買的大麻,這小子賺了錢,飄了,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