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關西其實也不好受,剛才那兩拳看似他佔了上峰,可是那倆保鏢的拳頭上的衝擊力也讓他感覺自己骨節震顫,酸麻的脹痛傳遍指端,陳關西也是咬着牙沒吭聲,而一旁的江乃文見狀,忙舉着紅色消防瓶側身與陳關西換了個位置,以刀尖之勢繼續向前沖。
三人,護着夏冰,宛若一柄鋒利的利刃衝擊着,那些保鏢的主要任務是護着那個白西裝年輕人,只要白西裝不受威脅,另外兩個完好的保鏢也不會亂來,可是白西裝少年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那麼多人卻擋不住陳關西三人,他怒從心來,大喝一聲,猛地推開保鏢,細長的大腿宛若飛鞭一般當頭甩下,竟是典型的跆拳道的招式。
什麼叫初生牛犢不怕虎?白色西裝少年充分的展示了這句話的意思。
或許白色西裝小男人真的練過跆拳道,而且也自以為練得不錯,他是富家少爺,平日裏嬌生慣養,練跆拳道的時候他也曾經找人練手,那些人不管強弱在白西裝男人面前都會假裝不敵以迎合他。
西裝男太膨脹,膨脹到以為就憑他的三腳貓跆拳道功夫就能輕輕鬆鬆的打垮陳關西哥仨,但是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戰鬥力,他可是親眼看到陳關西憑着拳頭就砸爛了他兩個保鏢的手指骨,然而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
這一次,白色西裝男的長腿當空踢向釘子面門。
釘子一愣,旋即不屑的嗤笑出聲,他根本躲也沒躲,也沒用什麼複雜的招式,直接扛着紅色消防瓶斜着向上一砸,又是一道清脆悅耳的骨裂聲。
這是這條走廊上的第四聲骨裂聲,從最初的肩胛骨到之後的手指骨栽倒剛才的小腿骨,骨裂的聲音越來越大,受的傷也越來越重。
白色西裝男高高跳在半空中的身體挨了這麼一下,膝蓋軟了,瞬間抱着腿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但是這小子倒也是個漢子,抱着骨裂的大腿,他硬是咬着牙一聲沒吭。
幾個保鏢匆忙護住白色西裝男,這些原本叫囂發狠的富家少爺看到陳關西哥幾個如此兇狠,也如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夾起尾巴退到了牆角,那些從另外方向從來的保安一看陳關西幾人下手那麼黑,也面面相覷着磨磨蹭蹭的不主動湊上前,這些保安本來工資也不高,根本沒必要為了幾千塊錢的工資去玩命。
就這麼,哥仨護着夏冰,在幾十個人的圍堵下堂而皇之的下了樓梯,衝出酒店,在幾十雙複雜的眼神中上了汽車,很快就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中。
回到酒店,聞聲的眾人也急忙圍了過來,夏冰在看到吳瑤的一剎那又沒忍住,淚腺崩潰又撲在了吳瑤的懷裏默默流淚,眾人見狀也沒很識趣的沒有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從夏冰那滿身的酒氣和凌亂的衣服上大概猜出今晚上對夏冰來說是個很難熬的夜晚。
眾人齊聲安慰起夏冰,郭晴兒去燒熱水,董一涵拿來了熱毛巾,陳芷若暗暗咬牙,拉着陳關西衝到另一間房間,楊爽也默然起身跟了過去,陳關西一邊翻騰着抽屜找着雲南白藥準備噴一噴手指,同時又聽嫉惡如仇的陳芷若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今天晚上不就是去陪着導師吃個飯嗎?怎麼會搞成這樣,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是不是有人意圖犯罪?」
陳關西被陳芷若機關槍一般的問題給掃懵了,沉默半晌,他才默默說道:「其實呢,我也是一頭霧水,我是快要睡着的突然接到夏冰的求救電話,知道她出事了,我急忙按照她電話中說的地址去救她,到了那兒才發現有個穿白色小西裝的男人帶着一幫好像是富二代之類的紈絝子弟在堵夏冰,當時她喝了不少,幸好躲在了廁所里,我們到的時候局勢就已經很危機了,於是我們哥幾個沖了進去,救了她,接着就把她帶回來了。」
「白色西裝的男人?」陳芷若不由驚問:「是我們白天遇到的那個叫楊天的嗎?我記得他穿的也是白色西裝吧。」
陳關西搖搖頭:「西裝款式是一樣的,但是人臉長得不一樣,剛才我們遇到的這個男人比楊天的臉還要白,也更瘦削一些。」
「那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倒三角眼,右邊的臉上有三顆痣?」忽的,楊爽插進話來。
陳關西又是一怔,閉着眼睛回想了一陣,猶疑道:「好像是這樣,是三角眼沒錯,臉上有痣也沒錯,至於幾顆痣我就想不起來了,好像是三顆吧,我也不是非常
第758章 馬霸霸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