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涼覺得渾身發軟,身體滾燙得厲害。她無力地攀着那人的脖子,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她本能地逃離,身體卻被對方死死困住。
疼痛伴隨着快感不斷升騰,她極力抬起頭,想要看清那人的臉……
「嘶嘶——」
強烈的危機感讓蘇雲涼驟然驚醒,她警惕地睜開眼睛,恰好對上一雙冰冷的豎瞳。
一條色彩艷麗的毒蛇正蜷曲着身子,三角形的腦袋距離她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不斷吞吐着紅色的信子。
蘇雲涼看着掐住毒蛇七寸的白嫩小手,長眉一掀,不滿地瞪着面前的四頭身小鬼:「蘇小白,你長本事了啊,居然敢用毒蛇嚇你娘!」
蘇小白眨了眨眼:「可是,娘親你不是說小孩子要多運動,不能偷懶,讓我自己去找點吃的嗎?你看,我找到了!」
蘇雲涼看着蘇小白右手抓着的翠綠色毒蛇,左手提着的血紅色毒蘑菇,滿意地點點頭:「好吧,看在你還算有點眼光的份上,娘親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以後再敢這麼做,小心娘親打你屁股。」
蘇小白不滿地翹了翹小嘴巴,娘親真是太過分了,天天都想打他屁股。
他把裝着毒蘑菇的小籃子遞給蘇雲涼:「娘親,你剛剛是不是又做噩夢啦?」
蘇雲涼想起夢裏的內容,臉色驟然一紅,不滿地瞥了蘇小白一眼:「娘親剛剛做了個美夢,可惜正夢到關鍵時候就被你打斷了!」
真是氣死她了,她好不容易才夢到那裏,眼看着就要看見那個混蛋的臉了,居然被打斷了!
說來她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快要五年,坑爹的是她穿來的時候原主已經被人下了藥,害得她糊裏糊塗地就被一個混蛋給睡了。
偏偏那藥還產生了副作用,讓她失去了那一夜的記憶,死活想不起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當時佔了她便宜卻又不肯負責的混蛋到底是誰。
直到前不久,那一夜的記憶才依稀有了復甦的跡象。可惜她做了好幾次夢,每次都只能夢到一點片段,而且每到關鍵時候就會醒過來。
那個該死的混蛋!最好不要讓她知道是誰,不然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蘇雲涼正生氣,突然聽見蘇小白碎碎念:「小綠,你要記住哦,撒謊不是好孩子,不能學娘親撒謊哦。」
蘇雲涼:「……」她哪裏撒謊了!她說的都是實話!
毒蛇:「嘶嘶嘶!」
蘇小白摸着毒蛇的腦袋,嘴裏還在碎碎念:「不行哦,娘親說了,你們來世上一趟不容易,要幫你們死得其所,完成生命的最高追求。
娘親的廚藝很好的,肯定可以把你變成一道美味佳肴噠,你就放心吧,肯定會讓你瞑目的。」
毒蛇:「……」它要咬死這個小混蛋!
剛剛還老實的毒蛇突然劇烈地掙紮起來,女子手臂粗的身體死死地纏向蘇小白。
誰知就在這時,蘇雲涼閃電般出手,細白的手指在毒蛇三角形的腦袋上猛地一彈!
剛剛還劇烈掙扎的毒蛇瞬間不動彈了。
蘇小白嚇得掐了掐它:「娘親,它不會死了吧?你不是說毒液有用,要抓活的麼?」
蘇雲涼冷冷地瞥了眼裝死的毒蛇:「放心吧,暫時死不了。」
正在裝死的毒蛇:「……」它一定要找機會咬死他們!
這時,一道興奮卻稚嫩的聲音突然從天上傳來:「我回來啦!小白,你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一隻白色的鸚鵡從樹林裏鑽了出來,興奮地飛到蘇小白面前,晃了晃爪子裏的東西。
那是一根綠色的藤蔓,上面結着一串串藍色的漿果。
漿果只有拇指大小,肉嘟嘟水潤潤的,長得有些像是樹莓,就是顏色有點詭異。
這是藍厄果,因為帶有劇毒,當地人從來不吃,覺得它會給人帶來厄運。
然而對於蘇雲涼來說,這玩意兒卻是上好的滋補品。
她滿意地從鸚鵡爪子裏接過藍厄果收進空間:「招財,你在哪兒發現這玩意兒的?還有沒有?」
招財停在蘇小白的肩膀上,搖了搖頭:「其他的還沒熟呢,只有這些熟了。」
「那算了。」蘇雲涼一聽沒成熟
0001 極品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