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蘇潔的口供,王曉松啞然失笑。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跟趙飛揚說了幾句之後,趙飛揚點點頭:『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老大你在這裏等一下,我現在就去。』
趙飛揚說完,就直接離開辦公室來到了審訊室:「蘇潔,我現在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剛才所說口供的真實性嗎?」
蘇潔當下就說道:「我當然能夠證明,我本人就是證明!」
「本人?空口白牙說出來,那叫孤證。法院是不會相信你一個人的一面之詞的。」趙飛揚說道。
蘇潔的眼神黯淡下來,片刻之後就低着頭,坐在那裏不斷垂淚:「趙局長,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我現在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說實話,我爸媽都是學校的老師,他們都是愛面子的人,平時家教也很嚴。我做了這種事情,就覺得後悔了。但是我現在已經被他們給挾持了,我沒有選擇。
求求你,抓了他們,我不想讓我丈夫兒子知道我做過這種事情,求求你們了。」
譚峰冷冷一笑:『第一次跟人家上床拿錢的時候,你要是跟現在一樣這麼要臉,不就沒事兒了。』
趙飛揚瞪了譚峰一眼:「行了蘇潔。我不是故意找你的麻煩。這樣吧,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說,之前他們給你傳達接觸某個商人的命令的時候,有沒有過語音?文字短訊?郵件?這一類可以拿出來的證據。」
蘇潔搖了搖頭,趙飛揚皺着眉頭接着說道:「好吧,那我重新說一個,比如說你辦成事情之後,他們給你錢,是怎麼給的?有沒有轉賬記錄之類的東西?」
「他們給錢是直接給現金。上次的事情他們給了我二十萬,是我自己存入銀行去的。」蘇潔說道。
趙飛揚捂着腦袋,看來李大勝跟張美麗還真是謹慎到了一定的境界。這個蘇潔也真是的,二十萬看上去是不少,但是濱萊新區失去這麼一個優質投資商,損失的就業機會,損失的財政收入,要遠遠大於這二十萬。
而且,趙飛揚知道,之前的那個投資商已經在這裏砸了上千萬來做前期鋪墊,現在都打水漂了!
還有,二十萬雖然不少,但是以蘇潔這樣的女公務人員去銀行存入二十萬現金,銀行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警覺。現在想想,還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啊。
最終,趙飛揚回答辦公室的時候,長嘆一聲:「老大,對不起,是我無能。」
「不是你無能,是對方太狡猾了。不過問題不大,我們還有一個張栓子呢。」王曉松說道。
就在這時候,一個警員忽然之間衝進來:「王局長,趙局長,有結果了!我們跟張栓子說,如果他不老實交代,我們就把他做的事情都跟謝蘭芳說了。
結果沒想到,這個張栓子真的是個超級懼內的傢伙,最後都撂了,我們已經整理出來了。」
說着,警員就把口供筆錄都放在了趙飛揚的辦公桌上,王曉松跟趙飛揚兩個人饒有興致的看着上面的內容,忽然之間王曉松就說道:「飛揚,發現了沒有,這事兒有點意思。跟蘇潔說的基本上沒有出入。
這樣一來的話,蘇潔,張栓子,加上鄭曉東,還有其他幾個女公務人員的口供,我們就可以給他們定罪了。」
趙飛揚大喜:「行,那我現在就催他們抓緊拿到口供。」
「我現在就去找陸主任匯報,你跟我一起。催口供的事情就交給這裏的同事們好了。」王曉松說道。
王曉松說完之後,就帶着趙飛揚,兩個人開車直奔新區政府。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陸雲生的辦公室外面,卻聽見陸雲生的秘書小周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局長,陸主任現在正在忙着聽工作匯報。
要不然你們兩位還是先去會議室等一下,等陸主任那邊結束了,我立刻來通知您二位?」
王曉松點點頭,就跟趙飛揚一起進了會議室,進來之後,就直接掏出香煙點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覺得今天有點不太放心。
趙飛揚笑了笑:「行了吧老大,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我們現在已經把這件事情基本上查清楚了,到時候直接跟陸主任匯報就是了,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王曉松深吸一口氣:「我現在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