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負責,這樣行了吧。一個大男人也這麼畏首畏尾的!」雲彩兒發起了火。
溯夜眼睛在這一瞬間睜的老大,雲彩兒這話不可謂不嚇人。
「快點!別磨蹭了。」雲彩兒墊起了腳尖,抓住了窗沿。溯夜腦海中還殘留雲彩兒的話語徘徊,心下一狠,抱在雲彩兒的腰間,一點點將她托起。
「慢點。」雲彩兒抱怨道。
溯夜深吸口氣,平緩心中的躁動。只是此刻的觸感火火熱熱,溫軟滑膩。如火焰當頭一勺的油,緩緩的,徐徐的澆下,本即將被磨滅的火苗,又熊熊的燃起來。
「這要我怎麼辦?」溯夜此刻抱着雲彩兒,心裏想道。他已經快按耐不住,雲彩兒卻好似沒有這一事情,從從容容的蠕動身子。
溯夜硬咬着牙,心裏這時候想起了學過的《冰雪玄功》。「冰雪玄功里有一秘訣,冰心咒,冰心咒,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溯夜口中喃喃的念起,丹田處,湧出一道寒流,清清涼涼的在體內流轉穿梭。胸懷中的那股火氣突然被澆滅壓制一般,溯夜的呼吸平穩了下來。眼神也冷了下來,不做絲毫的情感。冷靜平穩,是唯一的存留。
雲彩兒進了屋內,尋了個凳子站立起來,拉起溯夜的手掌,用力拉了進來。
「你怎麼了?這麼冷。」雲彩兒疑惑道。
「這是《冰雪玄功》的效果,你沒練過?」溯夜好奇的,冷冷冰冰的問道。
心裏對這《冰雪玄功》的效果很震驚,竟然能將他的表面情感完全冰封起來。內心的慾火也平息了。
「沒有啊,師尊說我們不適合,不能修煉。」
「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練成了的?」溯夜又問。
「除了你之外,就只有師尊一個人了。」雲彩兒回道。
「那你們連白雲峰的絕學都練不成,師尊就沒能發火?」溯夜道。
「白雲峰的絕學不是《冰雪玄功》,我們練不成很正常的事。師尊沒必要責怪我們。」
「白雲峰的絕學是什麼?」
「不能告訴你,這個絕不能給你說。我只能跟你說,你除非自己練,不然沒人會和你說的。」雲彩兒堅決搖搖頭,對這個問題閉口不談。
「彩兒師姐,你就是修白雲峰的法門。沒錯吧?」溯夜套着她的話。
雲彩兒想了想,道:「是的。」
溯夜笑了笑,沒有繼續問下去,「我明白了。去找趙旭東吧。」
雲彩兒還對溯夜的神色感到趣味,光亮亮的眼眸瞅着溯夜的臉,準備尋找出點什麼。
「《冰雪玄功》這麼強大,連情感都能凍結。應該是還沒能控制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師尊這麼多年都沒問題。」
……
二層里,趙旭東總感覺心神不寧,修煉都不能。
這種感覺許久不曾有過了。上次,是兩年之前,雲家一個人潛伏進來將他打暈。再往上,則是十多年之前……
「難不成今天還有事情發生。」趙旭東盤坐在地,心裏思索着。突如其來的預感,結合前兩次的事件,更為堅信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趙旭東心裏頓時煩躁起來,突然看向上樓的階梯。這時刻雲彩兒帶着溯夜走了上來。
趙旭東眼睛都直了,瞪的大大的,看着雲彩兒,一副不敢置信。
「溯夜師弟,我們走慢點,說話輕點聲,離他遠點,這樣他發現不到我們的。」雲彩兒躡手躡腳,壓低了聲音道。
「彩兒師姐,你給的這個符有那麼神奇嗎?我怎麼看他直勾勾盯着我們看呢。」溯夜看了看胸前那道黃色咒符,有些古怪問道。
「……」雲彩兒順勢看去,發現那個以前被他敲暈過的人正看向他們兩人這面。雲彩兒住了腳,道:「不怕的,這是巧合而已。我這道叫隱身符,不到歸元境很難發現我們的。」
「彩兒師姐……」溯夜收了功,這時候已經將自身情緒控制住了。
「你別說話了,他現在看過來就是看空氣。你等等發出聲音給他聽到了,那麼他會以為鬧鬼了。不要我還沒敲他悶棍,他就被嚇暈了。」
「……」溯夜無語以對,那個二十多歲數,將近三十歲的男子雖然直直的看過來,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