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希安開學離開之前,都沒怎麼見到陸野,他總說自己在忙,有空和自己視頻,卻一直沒碰面。
她原本以為陸野是被溫修儒嚇到了,因為他上次離開,溫修儒給他開了,整整兩大包中藥,不過後來她才聽說,陸野沒空見自己,卻經常和溫修儒碰面,這讓她就很奇怪了。
後來她才知道,某人是臭得不敢見她。
溫修儒到盛都,除卻來看她,就是處理方家醫館的事情,自從方老過世,藥館裏就是他的一些弟子在支撐着。
因為名聲在外,每天慕名而來的病人非常多,一天發100個號碼牌,多餘的不看,即便這樣,早上八點開門,不到十分鐘,號碼牌也分發完畢了。
西醫雖然可治病,這些年大家更注重調理身體,這讓中醫這兩年持續走熱。
蘇希安再次見到陸野,還是在方家的醫館裏。
溫修儒說這邊太忙,沒空回去吃飯,蘇希安便特意來給他送來午飯,剛進後院,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正戴着一頂草帽,穿着一身通體黑色的衣服,拿着一個耙爪,頂着烈日,正翻着地上晾曬的藥材,動作嫻熟。
這一邊翻曬還一邊低頭用手捏捏聞聞,看着十分專業。
蘇希安站在陰影下,看了半天,陸野翻曬完藥材,晃一抬頭,就瞧見蘇希安,當即整個人都僵掉了。
「野小子啊,你別忘了把屋裏的這幾味藥拿出去曬一下,最近雨水多,怕發潮。」溫修儒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好,我知道了。」陸野尷尬至極。
蘇希安卻忽然笑出聲。
他公司不忙嗎?居然來這裏打工,而且通常曬藥的,都是新進來的學徒,他這是要拜師?
她剛走進兩步,陸野就急忙往後退,「你先別過來。」
「怎麼了?」蘇希安擰眉,院子裏都是藥材,她吸了吸鼻子,「這是在曬什麼東西,味道好臭。」
陸野欲哭無淚,這特麼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啊。
這為了討好這幾個難纏的傢伙,他容易嗎?
他搞遊戲開發的,也繪製過遊戲人物,有業內的人說,他這手就是為網遊而生的,神來之手。
他現在卻扛着耙子在扒拉藥材,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陸野就別想在圈子裏混了。
蘇希安以前是藥罐子,在方家長大,雖不能說認識所有藥材,大多數都是識得的,打量一圈,並沒味兒很大的藥材啊,最後將視線定格在陸野身上。
「你……」她憋着笑。
陸野氣結,他這段時間沒敢見她,就是怕她笑話,果不其然。
他將耙爪往邊上一扔,轉身就要進屋,蘇希安帶着小跑走過去,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你走什麼?」
「怕熏着你。」其實他這幾天都沒怎麼泡澡了,可是那股味兒卻不是輕易能散去的。
「外公弄的啊,你怎麼這麼聽話。」蘇希安忍不住笑出聲。
陸野壓低了聲音,微微俯身,生怕自己說的話被裏面的人聽到,「要不是為了你,我何至於……」
他話說了一半,蘇希安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領,踮着腳,吻住了他的唇,點水般的觸碰,就鬆開了手。
「挺甜的啊。」蘇希安笑着進屋。
陸野摸了摸嘴角,忽然一笑,小丫頭最近膽子真是大了,居然學會調戲自己了,甜的?
壓在草帽下的耳朵,忽然有些發燙。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前幾日的藥浴,他每天都能睡個好覺,從沒那麼踏實過,一夜無夢,第二天也是神清氣爽,若非有那股惡臭,他覺得可以泡一輩子。
**
蘇希安在兩天後就出發回國,陸野自然要去送行,不過蘇家人都在,他也沒好意思和她膩歪,就簡單抱了一下。
「回去之後要照顧好自己。」陸野揉着她的頭髮。
「嗯。」
「等我手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去找你。」陸野這話不是說着玩的,他手術的地點就在蘇豫川所在的醫院,那邊有最先進的設備。
「好。」蘇希安伸手抱了抱他的腰,「我等你過來。」
「咳咳——」溫修儒咳嗽兩聲,「還有這麼多人呢,話可以
178頻繁被調戲,是親媳婦兒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