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八點。
一陣急促的鬧鐘聲響起來,余洋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緊張的神情又放鬆下來,伸手輕輕的在鬧鐘上按了兩下。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疼,昨天晚上和劉浩兩個人喝酒喝的有點多,又是一晚宿醉,不過雖然渾身難受,但是昨晚沒有做噩夢。
起身洗臉刷牙換衣服,余洋八點二十分走出家門,天氣不錯,很不錯,但是對於余洋卻是煎熬,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明晃晃的大太陽就掛在半空之中,開始準備炙烤着大地。
余洋皺着眉頭站在馬路邊上,躲在一棵樹旁,依靠着馬路,低着頭,大夏天穿着長袖,長褲,帶着一頂鴨舌帽,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差一個口罩,就和電視劇之中那些通緝犯一模一樣。
攔住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顧月柔的心理診所,八點五十六分,余洋按響了門鈴,五十八分,余洋走進了顧月柔的診所之中,這個時候顧月柔正坐在餐廳之中,手中拿着一份報紙,手旁放着一杯牛奶,桌子上還擺放着不少食物,看樣子應該是剛剛準備吃早飯。
「挺準時的,早餐吃了嗎?一起吃個早飯?」顧月柔看見余洋進來之後,方面報紙,示意余洋隨便找了地方坐下。
余洋有些拘謹,心理醫生哎,昨天懵懂無知太年少,跟着劉浩跑了過來,但是事後回去想了想,好像這個顧月柔還挺厲害的,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催眠了,一直到昨天晚上睡覺前,余洋才反應過來。
余洋沒有說話,找了一個對立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叫做劉媽的類似於管家一樣的中年女子端出一套餐具給余洋,示意余洋隨意。
「首先治療的第一步,就是按時吃飯,準時吃飯,有利於個人的身心健康,一個不吃飯早餐的人和一個吃早餐的人相比較,情緒更容易失控,以後每天早上八點半我準時吃早飯,你可以過來一起吃,也可以吃完以後再過來!」顧月柔說完之後,不再搭理余洋,開始自顧自的吃早飯。
「額,這個也算治療?」余洋摸了摸腦袋,吃早飯也算治療方案之一?稍微吃飯慢一點的,一頓早飯也許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沒了,自己的三千塊錢也就花出去了,一頓早餐三千塊,好像似乎很貴。
顧月柔擦了擦嘴巴,有些詫異的看着余洋:「怎麼,覺得你的錢花的不值?」
余洋擺了擺手:「沒有,只是第一次,怎麼說呢,第一次看到這麼特殊的治療辦法吧,呵呵,沒事,挺好吃的,我很喜歡,八點半是吧,我知道了!」
余洋說完之後,就離開開始吃了起來,反正錢已經花出去了,不吃白不吃,余洋現在的小民心思泛濫。
不過余洋自己沒有反應過來,剛才和顧月柔聊天的時候,整個人十分的放鬆,也不再緊張,兩個人認識加起來不超過一天,而且還有金錢交易,但是坐在一起,卻能夠如同老朋友一般的聊天,開玩笑。
十五分鐘之後余洋吃完早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哪個,我吃完了,我們接下來幹嘛去呢?」
顧月柔看了看余洋:「稍等,等我吃完,你先去花園裏等等我,劉媽,帶餘先生去花園,給他泡一杯茶。」
余洋跟着劉媽來到了花園,所謂的花園,就是顧月柔別墅前的一片空地,被改成了一個類似於園圃的地方,種了一棵樹,還有一些余洋沒有見過的花,邊緣的位置還有一個吊椅,不遠處還有一個小茶几,放着一套功夫茶茶具,劉媽將余洋引進來之後,對着余洋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余洋站在小花園之中,有些緊張的看着四周,這裏有些過於空曠了,除了身後的房間,其餘三個方向沒有任何的遮蔽物,余洋只好找了一個靠着牆邊的位置隨意的坐了下來,這裏是整個小花園之中,唯一還不會被太陽照射到的地方。
劉媽端的茶沒有來,來的是顧月柔,她將余洋丟在這裏曬了幾分鐘的太陽,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原本吃飯的時候穿着一身休閒裝,現在換成了昨天余洋見到她的時候穿着的職業套裝,只不過今天是天藍色,還化了一點點的淡妝。
「不好意思,給你準備藥去了,剛才忘記了你還要吃藥,所以茶就沒有了,你的藥,這裏只有一周的量,這種藥屬於進口藥,我需要托人從美國帶回,我這裏只有這麼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