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這方面來看,孩子真的一點也不像她和歐陽熠,他再怎麼沒接觸過陸時鋒,甚至不知道親生父親的真面目,但血液里的因子是去不掉的,他就是和他的親生父親一樣,對數字、理工、邏輯之類的東西敏感。
第二天傍晚,歐陽熠才回來。
小晗顛顛地上前迎接他,仰着小腦袋問他關於股票的問題。
「喲,我們的小少爺也開始關注新聞了?」歐陽熠一雙泛水桃花眼笑成了月彎,俯身摸了摸小晗的頭,三言兩語給他解釋清楚。
明明是挺複雜的知識,可歐陽熠說的那麼深入淺出,不僅小晗,就連旁邊的蘇星羽也聽明白了。她簡直對歐陽熠有些刮目相看:「你很厲害。」
「我一直很厲害。」歐陽熠又眉眼彎彎地笑,抱起小晗就要去花園裏陪他玩打仗,一遍微微側了頭對蘇星羽說,「我每年做模特賺那麼多錢,當然要好好打理,關於股票我懂的可多了。星羽,嫁給我,我能讓你的財富增值好幾倍,幾十倍。」
蘇星羽笑起來,日常拒絕:「不。」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她以前離開時是詐死,如今回來了,她和陸時鋒的婚姻還有效嗎?在法律上,她到底還算不算陸時鋒的妻子?
這樣一想,心裏不覺就蒙上了一層陰影。
莊家的負面新聞一連鬧了許多天。
一開始公眾以為只是暫時的財物狀況,誰料卻愈演愈烈,瀕臨破產邊緣。
整個輿論的風向都變了,猜測莊家到底是流年不利還是得罪了什麼人?但有一點很肯定,業內幾乎所有的專家都一致認定,莊家無力回天。
莊蘅哭腫了一雙眼睛,去求陸時鋒:「時鋒,哪怕你就看在我給你生了小玦的份上,放莊家一馬吧!二哥當年是鬼迷了心竅,可他也是為了我啊!而且蘇星羽不是沒事麼?時鋒你等小玦長大了,知道他的爸爸把舅舅的家族搞垮了,你叫他該怎麼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