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實秋!我告訴你!金馬獎你就不要想了!」
「姓戴的!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好不好?你算神嘛玩意啊?」
「嘿嘿,我是評審團中的一員!」
「太好了,這正好體現了金馬獎的水準嘛,你這樣的人都能當評審了。」
「白實秋!你……」
「我什麼呀?你心裏有鬼嗎?我可沒說你水準低下。而且,我告訴你,不就是一個獎嗎?小爺我真不在乎。」
「白……」
「當個評審,看把你給嘚瑟的。」
戴笠人這邊鼻子都要氣歪了,可其實他也是扯虎皮拉大旗,他這個評審在排名上來說,根本啥也不是。
但吹個牛逼總是行的吧?
而且,戴笠人這傢伙還挺聰明的,「大家可是聽到了啊,這個白實秋竟然如此的口出狂言,如此的看不起金馬獎!」
「對呀,他好過分呀。」
「中國人的素質就是爛。」
「就他們還能拿到金馬獎?哼哼!」
跟着戴笠人的就應和起來。
白實秋一見這個狀況,微笑中流露出mmp。
戴笠人這手段太無恥了,明明是兩個人之間的齷蹉,結果非要拔高,上綱上線。
現在的台灣阿扁上台,全台都沉浸在一種『肚子扁扁也要撐阿扁』的氛圍當中,簡單的來說,就是要跟大陸劃清界限。
這個時候,那王保強挺不住了。
「哥呀,那個……」
雖然年輕,可長時間憋着也不好。
還好,電梯也是到了大陸的這一層,白實秋也不想跟那幫傢伙多待。
「走,哥帶你去上廁所。」
……
王保強,可真的是第一次出來見世面,之前最遠是去少林寺學武,後來學不下去了,就只能是去工地上打工,有那麼一天,一個中年大叔過來找他,希望他能拍電影。
電影?
太好了!
當年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在演戲,後來告訴他,並不是,保強傷心了好一陣子。
這部電影叫做《盲井》,保強是真的不知道可怎麼演,但導演很厲害,是電影學院的,就告訴他,平時你怎麼活着,就怎麼演。
原來這麼簡單,不需要演。
電影出來了,也沒見到播出來,電影不都是要出來放映的嗎?
以前還看見有放映隊下鄉呢,挺好的嘛,這次不一樣。
後來有聽導演說,有個局,裏面有壞蛋,他們有意見,那個露扎兒的地方不好,很不好,要剪掉。
你看!當初拍的時候自己就覺得不好了,這導演也真是的,非要找個漂亮姐姐過來再自己面前脫衣服,還逼着自己上去摸,多不好呀!
保強心裏雖然這麼想的,但沒敢說,沒多久便又聽到個好消息,可以來台灣了,金馬獎入圍了。
金馬獎是啥?
不好意思問,回家問自己的小學老師,結果老師很高興,告訴他,你小子要出名了,要當大明星了,可不要忘記了村裏的相親。
那當然不會了。
老師還給寫了一個紙條,讓他在得獎的時候念。
得獎?哪有那麼容易的。
保強不多想了,還是尿尿要緊,這酒店也真高級,其實來了好幾天,看什麼都新鮮,什麼都不敢動,甚至都不好意思出去,但又忍不住外面世界的誘惑,結果今天出來走走,還沒出酒店呢竟然就迷路了。
幸虧有個大哥人挺好的,不但是在電梯裏幫自己說話,而且還把自己給帶到了這大哥的房間。
「白大哥,這水龍頭怎麼沒有閥門呀?」寶強尿完了,舒坦了,要洗手,當時就為難了。
白實秋一笑,感情啊,這保強遇到了感應水龍頭,他就不會用,或者說是不敢用。
「強子,你房間裏沒有嗎?」
「有啊,但是,我沒弄明白,也……」
「不好意思問?」
「嗯嗯。」
「跟我就好意思。」
「大哥你人好。」
「不錯,你小子會看人。強子,聽哥的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