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片火海當中,慕容嵐也是釋放出自己的白澤,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我倒是希望你們晚上也能這麼有活力。」
裴浩龍完全不為所動,隨着某一枚戒指閃爍着的黑光,一陣陰風襲來,眨眼間又是一陣亮瞎狗眼的光芒,他再度消失在這裏,同他一起的,還有當時他捆在地上的蔡崢煜與倪靜二人,要不是白巧巧的消失與白凌此時的這副狼狽相,還真像是一場夢境一般。
經過這麼一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小,此時門外傳來眾人急促的腳步聲與敲門聲,趙磊川更是扯着嗓子大嚷,「媽的你們是不是在裏面玩相撲呢?」
「沒事,都散了啊,趙磊川你過來一下。」我收起了異能,迅速開門將趙磊川拉進屋子之內,包括他在內的四個人面面相覷,很難接受這一情況,這發生的太突然而又不可思議了,我想我已經可以完全接受並且相信剛剛蒂娜所說的那番話了。
趙磊川見我們一個個沉默的樣子,更是心急如焚,衝着我嚷嚷道,「倒是說啊,急死個人了,咦,白巧巧怎麼不見了?」
「媽的,玩真的是吧,老子跟你拼了。」聽趙磊川一提起白巧巧這三個字,白凌立馬顯得有些暴走。
慕容嵐見勢,趕緊上前拉住他,借着這段時間,我極其簡單的將上一刻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趙磊川。
「臥槽,這麼 NB 的嗎?」趙磊川聽完,表情跟我剛剛見到裴浩龍那會兒差不多,一臉的不可置信道,「不僅能瞬移過來,還可以就這樣大變活人把人給變沒了?」
「是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了兄弟。」說完這話後,我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剛好快十點,也就是說,從現在起,我們有十二個小時進行準備,趕往裴浩龍所說的那個地點,心中卻是有些好奇,為什麼裴浩龍指定我跟慕容嵐也得去,我們既不認識,也沒什麼交集,這沒理由啊……
「剛剛那個人說的鳳翔亭是在哪?」慕容嵐全說完白凌,看他稍微平靜了點,立馬詢問。
「在我們這與廈州市之間的一座山上,十幾二十年前強拆一事鬧的很火,之前那裏還是一個村莊,鳳翔亭是那小村落的象徵場所,後來被無良開發商侵佔了,說是要搞度假村,強行將鳳翔亭與村落拆遷,再後來由於資金的問題,建到一半後就空着了,成了一片廢墟,一直到現在都是那副荒蕪的景象。」
白凌雖然不爽,但還是將他所知道的給說了出來。
我皺眉道,「那他為什麼非要選擇那裏,那地方是對於他有什麼特殊含義麼?」
白凌看了我許久,最終才淡淡開口回應道,「因為他就是在那裏土生土長的村民,而且當年,裴浩龍的父母作為抗議拆遷的帶頭人,死在了那商家僱傭的異能者的手下。」
白凌說完這番話,我們都陷入了沉默,他童年有這樣的遭遇,也怪不得現在能產生這種反人類心理。
「所以他現在約我們去那種地方見面,是要打架麼?」我皺眉詢問,根據裴浩龍剛剛又挾持了蔡崢煜和倪靜來看,他也想讓歐陽長安過去,一下子約了這麼多人,不是自信就是自負,而且我也不太理解,為什麼關於反派他們發出的挑戰,都要選擇一個儀式感特別強的地點。
「從這裏出發,抵達原鳳翔亭舊址,其中以山路居多,正常路程需要三四個小時,還是在熟悉路線的情況下,我們下午就得動身了。」白凌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跟我們介紹完裴浩龍的悲慘童年後,就在網上查閱關於鳳翔亭的位置圖,計劃着下午的路線規劃。
「要不要聯繫一下歐陽長安?」慕容嵐有些擔憂道,「他剛剛可是抓了兩個原罪的人。」
我拍了拍慕容嵐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就是因為他抓了原罪的人,我們才沒必要叫他啊,裴浩龍肯定也是要以他們為餌讓歐陽長安過去,就跟我們一樣,所以無論如何歐陽長安肯定會去。」說罷以後,我還特意看了白凌一眼,發覺他的心思全都在電腦前,於是貼近慕容嵐的耳邊,輕聲補充道,「而且如果現在我們主動聯繫原罪讓他們協同幫忙,白凌這張好面子的老臉得往哪擱啊?」
慕容嵐聽後若有所思的點着頭,隨後豁然開朗,贊同了我的說法。
「不過我倒是要聯繫一下蘇念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