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見我陰沉着臉,大概也能猜出是怎麼回事,主動道歉,「不好意思,沒跟你說明情況就出手,今天早上聽見吳鵬他們在談論關於你的情況,覺得你有些可疑,我就查了一下你的資料,只不過我沒想到陳萌跟陳明竟然是同一個人……還有一點我要澄清一下,是齊風讓我動手的,他說想給齊雲還有你一個驚喜。」
既然他沒惡意,再加上齊風的這層關係,我警戒心也就多少放了一些,雖然心裏還是有點不滿,痛心疾首的反問道,「你能體會到我受到多大驚嚇嗎?」同時暗暗尋思這異能研究所收集情報的能力還真是可怕,一天不到的時間裏就差不多把我的老底查了個遍,就這點而言,奇異俱樂部的表現就很差了,當然也不排除許偉傑藏私沒向俱樂部報告的可能。
齊雲好奇的打量着白凌,詢問道,「他剛剛說下任會長是什麼意思?」
齊風替白凌解釋道,「小白的父親是現任研究所會長,他自然就是下任了。」
我輕聲念叨,「媽的還是世襲制啊。」
「這話不對。」沒想到齊風還聽見了,向我隆重介紹,「小白也是擁有血脈的人。」
我跟齊雲齊刷刷的看着白凌,白凌被我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眼鏡框,再次釋放出自己的靈力,瞬間黑色的霧氣再次從他腳下徐徐環繞上升,在他的背後,則出現了一隻青面獠牙,身上冒着熱氣閃爍着點點火光的異獸,短短几秒後,再度消失,四周恢復平靜,但他腳下的雜草已經全數枯萎。
「旱魃?」這一次輪到齊雲變臉了。
我有些疑惑,「那不是殭屍嗎,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那說法是錯的。」齊雲對我解釋道,「旱魃原本就是異獸,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埋在土中的屍體,接觸到其戾氣及靈力後,才演變成殭屍的。」
「嗯,阿白是旱魃血脈,帶來乾旱的災獸,與你這隻祥獸完全相反。」
我挑眉糾正,「祥在我們這有另一層意思,還是叫我瑞獸或者吉祥物吧。」
齊風沒在意我的話,對齊雲說道,「只不過看這位小兄弟血脈靈力掌握的好像還不是很好啊。」
「嗯,血脈剛開,就跟牛犢子學走路一樣。」齊雲淡淡回應道,「我還要多加調教一番。」
我硬生生忍住沒開口,畢竟在其他人面前我還是要給齊雲點面子,回家我就準備把他喜歡的電影全部刪掉,我把目光轉向白凌,詫異道,「你們兩個合體後不會變形嗎?」
「剛開始也會,阿白的靈力比較高,用一天的時間就適應融合了,所以現在只要有控制好,並不會出現你們這種情況。」
我瞥了齊雲一眼,發現他也正看着我,一時間我們同時明白了為什麼我恢復的時間會越來越短,果然跟靈力有關係。
白凌見我們沒出聲,解釋道,「其實這也沒什麼,能改變外貌的異能者只佔少數,有外貌偽裝未嘗不是件好事,對於能變性的能力我也很滿意的。」
我好奇道,「那你們也變一個我看看呀。」
白凌的臉色瞬間有些尷尬,吱吱唔唔道,「關於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露出那副樣貌。」
對於這個我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沒深究,畢竟屬於個人私隱,跟我沒多大關係,於是改口問道,「你是怎麼放出這個妖孽的?」
一提起這個,白凌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搖頭道,「具體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時在執行一件公會任務,無意中在一間屋子內打破了一個外表看起來很劣質的古壺,齊風他就出現了,也因為如此,我任務失敗了。」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他,甚至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這段日子你很不好過吧?」
出乎我的意料,白凌猛的搖頭,瞳孔閃着興奮,「不,這段時間齊風的出現讓我大開眼界,原來真的有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有生之年,我一定要過去那瞧瞧。」
我一看白凌那近乎狂熱的眼神,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一旁的齊風對齊雲輕聲念叨,「哎你說如果我們把陳萌帶回去,會不會轟動全國啊。」
「慢着。」我打斷了齊風的話,義正言辭的拒絕道,「我可從來沒想過要跟你們一起回去,而且你們怎麼就知道能回去?」
「一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