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見我一臉決然,反而有些猶豫了,「敵方有三人,雖然各個技不如我,但三個臭皮匠還能頂死諸葛亮……」
「那你剛剛不就是在跟我扯犢子呢嗎?」我皺着眉頭,這會兒又浪費了幾十米,不知道上面死沒死。
「我小心應對肯定沒問題。」齊雲對自己實力的質疑在心裏也就稍縱即逝,現在倒已恢復常態,在我還沒做任何準備的時候,瞬間進入了我的體內。
我感覺一陣眩暈,也許是因為靈力初開的緣故,如今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齊雲那一股靈力正緩緩融入我的體內,同時身材也開始慢慢走樣變形。
齊雲趁我還沒緩過氣的功夫,一溜煙小跑來到老房外,縱身一躍,跳進院子裏,在地上打滾了一圈麻利的起身,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院子外那扇大鐵門明擺着敞開的,明明只要走那麼兩步就能直接進去,非得多此一舉,我可算是知道為什麼總有人喜歡放着正門不走偏偏喜歡翻牆,所謂能力越大,逼格就越高。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環視了一圈四周,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破舊是木門是虛掩着的,我費了老大勁,收腹小肚腩才艱難的擠進去而不讓它發出一丁點響聲。
成功進入後,我聽見了樓上傳來的一陣嘲諷嬉笑,這更加驗證了齊雲剛剛那句話,他們肯定有什麼特殊的隔音技巧,有這能力,不去賓館打工簡直屈才了。
「萌萌調整好呼吸。」
齊雲在我心裏念叨,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時候齊雲使出了龜息大法,我連滾帶爬的來到二樓,二樓還是毛胚房,一片空曠,我貓仔樓梯口觀察情況,眼前左右兩側都有人,一方兩人一方三人,其中兩人的情況較為狼狽,他們身旁散落着一堆機械零件,身上帶着些許皮外傷,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喘氣,至於另一方面那三人壓根一點事也沒有,站在那像在逗小兔崽子玩一樣。
「看,那就是弱勢群體。」
「要你說啊?」我不滿的打斷了齊雲的話,「都快被打成弱智了我還能看不出來?」
那兩人看起來都年近三十左右,其中一個身材壯碩孔武有力的青年男子,此時坐在地上如怨婦一般,嘶聲裂肺的咒罵道,「你們不得好死,老夫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耿棟你跟他們說這麼多幹嘛,死就死唄,加入公會,早就要料到有這麼一天了。」另一個戴着厚重眼鏡髮型散亂的男子,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身體卻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聽完他們兩個這麼一說,我挑眉道,「這兩句話說的,怎麼感覺他們才是反派啊?」
站在兩人對面的那三個,一個大腹便便光着膀子,手裏提着一把連環刀,另一個張的像竹竿似的披頭散髮,手裏拿着一把……彈弓?
跟齊雲合體後,受他影響,我可以多少感受到他們身上的靈氣,雖然比上次黑衣人要強的多,但充其量也就跟許偉傑一個級別,讓我看不透的是站在他們兩人身後的那位黃髮遮眼的青年,唯一能清楚的是,光是這站姿,此人一定是位大佬。
「老大,直接動手吧,別磨磨唧唧的。」手提大刀的男子雙眼放光舔着嘴唇一臉興奮,不停的慫恿身後那個青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拿着彈弓的男子直接打斷了那人的話,「肥波你少說幾句吧,聽老大的。」
肥波大為不滿道,「馮蛋蛋你才別,要是暈血你把頭轉過去,我咔嚓一下就解決了。」
馮蛋蛋反唇相譏,「你是爽快了,就沒想過後面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你以為是在玩遊戲,砍個怪還能讓系統自動刷新的?」
黃髮男子猶豫不決,臉色陰晴不定,最終色厲內茬的看着那兩人,緩緩開口道,「如果我把你們放了,你們會把這件事跟上級匯報嗎?」
「噗。」
我沒忍住,瞬間就破功笑出聲,這讓我想到以前小學生打架時的場景,看誰不順眼拉過去就是一頓胖揍,打完後還得威脅一句,你不准報告老師,結果第二天就被全校通告批評,回去後直接被老爸阿母混合雙打皮開肉綻——當然這人不是我,是趙磊川,此時那個的心思,就是跟小學生差不多。
「有人。」馮蛋蛋聲音未到,彈珠先行,一顆玻璃珠從我耳邊呼嘯而過,釘在了我身後不遠處的牆壁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