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白凌冷不丁被我噴了一臉沙,下意識的將我推倒後起身。
我被他這麼一推,又重新躺在沙堆上,那些流沙再度蔓延到我的臉上。
「你們沒事吧?」
慕容嵐見勢,趕緊過來將我扶起來,用關切的目光看着渾身粘着沙粒的我,把我挪到一旁坐下休息。
白凌擦去臉上的沙粒,忿忿不平的問道,「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打架嗎,這一地沙是什麼鬼,你們在玩過家家嘛?」
「過家家?」我一聽白凌這麼說,立馬就不樂意了,梗着脖子道,「我差點被土葬了你知不知道啊,你是有玩過這麼刺激的過家家嗎?」被他這麼一挑,我逐漸回憶起剛才的經歷,心臟依舊跳的劇烈,一臉的驚魂未定。
「你被虐了?」白凌挑眉看着我,發現我除了穿着狼狽點之外,貌似沒受什麼傷害,對我那番話更加的不信,轉移方向詢問道,「不然穆修斯呢?」
「對啊,他人呢?」我朝四面觀望,這裏除了我們三人,再無他物,不禁抱怨道,「媽的放了個大招就原地蒸發了?」
慕容嵐沉思了一會兒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他跟我拼命,我也不知道怎麼撐過來的。」我如實回應他,順帶把先前一系列經過跟慕容嵐講了一遍。
「絕唱?」慕容嵐聽聞後驚呼,「他竟然用了絕唱?」
「這有什麼?」我一臉迷茫,「很了不起嗎,我小學就會絕句了啊。」
「不一樣啊。」慕容嵐把目光轉向白凌,原本是想讓他開口的,發覺白凌眼神也有些不解,自己緩緩開口道,「這已經是血脈者的壓箱底了,只有抱着必死的決心才能用的出的技能。」
我有些不屑道,「有沒有這麼邪乎啊,當初那個領域不也被白凌吹成狗了,結果現在還不是爛大街。」
「這又關我屁事啊?」白凌瞥了我一眼不滿道,「別扯上我啊,這時代在變化,你見過哪款遊戲裝備還是技能越出越弱的,原理不也一個樣。」
慕容嵐嘆了口氣幽幽開口道,「用完絕唱,血脈者本人是會死的。」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弱弱問道,「所以說他這是算自殺的?」
「我還是先解釋一下吧所謂絕唱,就是焚燒自身的異獸血脈,強行與自身融合,換取異獸最強的異能進行戰鬥,在那一刻,使用者異能能達到巔峰的程度,但同時也因為身體受不了超強的負荷,以及血脈的嚴重受損,直接導致死亡,是一種玉石俱焚的招式。」
我跟白凌二臉懵逼,「這你都知道?」
慕容嵐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當年我爺爺就是這麼沒的。」
「所以穆修斯用出了絕唱,萌萌一樣沒被他搞死?反而是他自己受不了反噬完犢子了?」白凌立馬轉移話題,高度概括了剛剛那一場戰鬥的結果。
我瞪着白凌沒好氣道,「聽起來你好像很想我死啊,那威力你是沒嘗過,媽的不壞之軀都擋不住的。」
「那是肯定的,絕唱的威力不是領域或者是奧義這種所能抵擋的。」慕容嵐猶豫道,「老實講,他真用了這招,我也無法想像萌萌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點我自己也有些納悶,喃喃自語有如說書一般道,「當時千鈞一髮之際,我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護住了我,再回過神來,你們就出現了,中間估計是斷片了。」
慕容嵐聽聞後靈光一閃,輕聲提示道,「你現在把麒麟血脈再放出來看看。」
見他都這麼說了,我隨意的釋放出自己的異能,眨眼間身後的麒麟虛影已經出現,並不是金色或者是冰藍色而是土褐色,並且麒麟腳下還不停的淌着流沙,就連我身上的異能也跟麒麟一樣,都是土褐色。
「草。」白凌率先從短暫的震驚中緩過神,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陣咒罵,「又成了?」
「應該是吧?」
我自己也不太敢肯定,控制着自己手中的異能隨意一甩,土褐色的異能帶着沙礫在一旁爆炸,我這才認真的看着白凌回應道,「沒錯,成了。」
「這不科學!」白凌痛心疾首的說出了真心話,「我也想要這種逆天外掛。」
「這待遇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看他這副模樣,我不由得有些自得,
第244章 土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