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就對了啊。」唐芙莉恨恨的看着蘇念沁,還在為當初在展覽館被陰的這件事而耿耿於懷。
克蕾兒與穆修斯悄然退到一旁,假裝好心提醒道,「點到即止就好了哦,千萬別鬧過火。」
「那娘們太險惡了。」我瞥了克蕾兒一眼輕聲抱怨,「要是真不想鬧這麼大,倒是別出這種兩敗俱傷的餿主意啊,擺明了就是想坐山觀虎鬥,看我們笑話。」
白凌紮起了後腦勺的長髮,對我說道,「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鳥,等解決完原罪,接下來就是他們了。」
「太自信了吧。」我看着那三人,能跟唐芙莉平起平坐的,那其他兩人身手肯定也是血脈者級別,更何況其中那位女的還走在唐芙莉前面,實力肯定只高不低。
蘇念沁看着身後的公會成員,示意他們做好作戰準備,許偉傑神色緊張,一手抓着葫蘆隨時就要擰開瓶塞。
隨着克蕾兒的這個提議,廣場上的氣氛一時間降至冰點,每個人都在暗中觀察,同時默默凝聚異能。
捲髮男急不可耐,一馬當先,貪婪着看着我們,如同看向獵物般,朝我們衝來,嘴裏還念念有詞道,「這些全是我的,你們別跟我搶啊。」
「做夢。」唐芙莉自然不甘示弱,在他身後一同上前主動出擊,而且目標很明確,就是去找蘇念沁報仇的。
白凌眉頭一皺,見不得原罪這麼囂張,率先迎戰,對手就是那捲毛,而蘇念沁則是默不作聲的引誘唐芙莉來到一旁的釣魚台附近,開闊出另一個獨立戰場。
最中央那位女性遲遲沒有動手,而是環顧着四周,看着我跟慕容嵐,歪着頭摸着自己的臉頰,略為苦惱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倪靜,原罪七首領之一,代號色.欲者……其實人家也不是很想打這場沒什麼意義的鬥爭呢,要不然我們去賓館打怎麼樣,好久沒玩過3X了……」
看着她那魅惑的目光,我咽了口口水,她這哪是在自我介紹,明明就是在上門推銷啊。
慕容嵐顯然沒聽清她話中的意思,居然還挺有禮貌的回敬道,「你好,我是慕容嵐。」
「你這人怎麼這麼實誠啊?」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倪靜輕聲一笑,指着已經在一旁激鬥的另外兩人介紹道,「那位唐芙莉你們已經交手過了我就不多說了,至於另一位,也是我們原罪首領之一呢,貪婪者梁廣。」末了她眨了眨眼補充道,「看兩位帥哥長的俊郎,我再送你們一個附加消息,梁廣他可是很強的,那位小帥哥不是他對手的。」
我淡淡說道,「這點不勞你費心,白凌他多少斤兩我們清楚的很。」心裏卻在考慮另一個問題,既然那個倪靜已經把現有的底牌全都告知了,就證明她是擁有絕對自信的,但關鍵是他們那才出動三名血脈者,而我們這邊算上我勉強有三個半,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夠平均分。
慕容嵐見我在看着他,表情也變得有些奇怪,很明顯他跟我想到一個點上了,那就是誰來應對眼前這個倪靜,跟女性戰鬥,是一個很尷尬的場面,贏了不光彩,輸了也沒面子,要是我們兩個一起上,不管輸贏,羞.恥感絕對要比單打獨鬥來的更為強烈,他也是看清了這一點,所以才如此猶豫。
「要不……」我試探的詢問他,「我們來猜丁殼?」
「不用這麼麻煩的。」倪靜對於我們倆這種消極的態度略為惱怒,身上藍光流轉,身後出現了一隻類似人魚的異獸,之所以不用美來點前綴,是因為那異獸根本就跟這個字眼沾不上邊,同其他異獸一樣青面獠牙,下半身魚身一片焦黑,佈滿密密麻麻的黑色鱗片,異常恐怖。
與此同時,倪靜手中也出現了一把三叉戟,在夜色中散發着凜冽的寒氣。
慕容嵐看見後詫異道,「黑鱗鮫王?」
「什麼鬼?」我沒聽清,反問了一句,「黑椒什麼王?」
慕容嵐嘆了口氣,再次解釋道,「是黑鱗鮫王,比普通鮫人更為可怕的存在,而且本性大多極為銀亂,海戰能力一流。」
倪靜露出一抹笑意,「你懂的挺多的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嵐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啊,是不是有一腿?」他這樣的知識點已經跟齊雲有的一拼了。
「哪來的腿啊。」慕容嵐無奈道,「我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