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老鼠妹妹這才開口道:「是大貴伯伯自己挖的,我之前就看到了,他每天下完工就上山挖那陷阱,挖了有半個月才挖成那麼大。我還聽他嘀咕,說野雞野兔掉進坑裏鐵定死的不能再死,爬都爬不起來,以後就有肉吃了。」
現場一片安靜。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笑。
周大貴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吧?
「那這算怎麼回事?他自個兒做的孽,憑什麼讓歡喜出錢?」
「就是,這也太……」
……
趙秀荷聽到消息,連忙趕回家,對着周大貴問道:「山上那陷阱是你自己挖的?」
周大貴一愣,隨即神情便躲閃了起來,「那什麼……我不是想着能讓家裏吃上肉嗎?」
「那你也不能……」趙秀荷頓時哭了,「現在外面都知道了,你讓人家怎麼說咱?」
周大貴卻是一臉不以為意,「人家要說就說唄,反正我們已經要到錢了……」
還沒說完,他突然跳了起來,顧不上腿疼,一臉着急道:「這事可不能給歡喜知道,要不然她不給錢了怎麼辦?」
「來不及了。」趙秀荷哭道:「村里都傳遍了,怎麼可能瞞過她?」
「那你趕緊去找她,一定得纏得她答應不反悔才成。」周大貴連忙道。
趙秀荷聽了也覺得有理,她雖然氣丈夫把自己的腿給折騰掉了,但好不容易要到的錢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棄。
自家大貴都已經成瘸子了,要是沒了這筆錢,他們一家要怎麼過日子?
聞言,一邊的周荷花連忙道:「阿娘我知道歡喜在哪兒,我帶你去。」
雖然知道這筆錢不會有她們姐妹的份,但有了這筆錢,她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