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裏煙是奢侈品,但武器卻是必需品。
想想吧,在臭名卓著的鵜鶘灣監獄,至少兩個幫派的人沒了武器,別的都不說,就是這個人他們丟得起不。
楊逸也是沒辦法,而且他也是生氣。
畢竟是年輕氣盛,千辛萬苦的都進了監獄,又打生打死的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張勇,可張勇一句話不教就想把楊逸給打發回去,這讓楊逸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所以張勇真要是不教的話,那楊逸還就是不學了,他就不信缺了這張屠夫他就非得吃帶毛豬。
然後張勇無論如何也得給丹尼一個面子,不教也就罷了,再把丹尼送進去的楊逸給弄死了,那張勇還講個屁的義氣啊。
張勇輸的再慘,那也是楊逸光明正大的贏來的,要是願賭服輸都做不到,這種人品楊逸還不跟他學了呢。
在很久很久以前,楊逸認識的人就沒人肯再和他賭了,不管是撲克牌還是麻將,總之只要是賭,那就絕不參與。
現在,楊逸終於找到了當初在大學宿舍里的感覺。
那種大殺四方,把所有人贏的面如土色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現在楊逸面前放了七把刀,而且還有所有的煙。
除了卡洛斯他們拿到了煙之後立刻分發出去,讓一群煙鬼抽掉的那些之外,剩下的煙終於又全都回到了楊逸面前。
「抱歉,各位,如果你們拿不出別的賭注,今天是不是可以到此為止了?」
張勇低聲咕噥了幾句,然後他站了起來,對着周圍的人道:「各位,你們的煙我會還給你們,抱歉只能讓你們再忍耐一天了,但是這小子誰也不許動他,明白了嗎?今天到此為止,散了。」
楊逸忍不住道:「哎,那明天還繼續嗎?你們可以拿別的東西換煙啊,刀啦食物啦什麼的都可以,還玩兒嗎?」
卡洛斯的眼睛裏快要冒出火來了,他指着楊逸,咬着牙道:「你別得意,有你倒霉的一天。」
張勇呼了口氣,對着楊逸拱了拱手,道:「願賭服輸,甘拜下風,玩不過就是玩不過,該停手的時候就得停,你贏了,就這樣。」
楊逸突然用漢語道:「咱們談筆交易吧。」
張勇搖了搖頭,也是用漢語道:「我不拿錢之外的任何東西賭,尤其是自由。」
楊逸微笑大:「你說的那是賭,不是交易,我說的是交易,不如這樣,你教我,我教你,怎麼樣?」
張勇看向了楊逸,冷笑了幾聲,而楊逸卻是不緊不慢的道:「監獄裏確實夠清淨,但也很無聊吧?一個人玩牌有什麼意思,我可以跟你一起玩,而且我可以教你玩啊,說句實話,你們玩牌的水平真的是太菜了……」
搖了搖頭,楊逸看着張勇笑道:「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打牌也是一個道理,只有跟高手玩兒才能進步,所以我強烈建議你跟着我學學,至少不能是上了賭桌就當任人宰割的面瓜,你說是不是。」
指了指自己,楊逸笑道:「給隊長一個面子嘛,總欠着人家的情也不好,你在監獄裏要是住的舒服了不肯出去,那就在這裏把欠他的人情就這麼還了有什麼不好。」
張勇笑了起來,道:「小子挺會說話的啊,有點兒意思。」
楊逸看了看四周的人,笑道:「我先聲明一下,我這可真不是要挾你,因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受人要挾的那種人,我也不敢,所以我這就是讓你看看我在賭桌上的實力,這樣我才能有個和你交易的機會嘛,其實也不是交易,我這還是求你,但我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想想,我千辛萬苦混進這監獄裏找你來,這誠意足夠了吧。」
張勇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後他突然道:「你玩牌到底有多厲害?」
楊逸一臉嚴肅的道:「如果我想,我就能拿世界撲克大賽的冠軍,當然這需要我下功夫再練練,但我有這個實力,賭神就是我,我就是賭神,你跟我學學,我沒辦法把你教成賭聖,但還是那句話,我能讓你以後贏錢而不是輸錢,這樣夠了沒?」
張勇摸了摸頭,道:「本來挺生氣的,結果讓你給說的動心了啊,我這個人要強,這輩人自認還沒什麼輸給別人的地方,可就是這個好賭卻又總是輸真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