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逸的豪宅里,弗格森和楊逸都在心裏發出了一聲暗罵,只不過楊逸是興奮的,弗格森是羨慕嫉妒恨的。
弗格森的車上拉了很多東西,全都是他們會用到的裝備,當一個個精密堅固的保管箱被拿下來時,楊逸心裏是興奮的,是感慨的。
雖然楊逸很有錢,但再有錢的土豪又怎麼能和一個國家比呢,買設備的時候楊逸是捨得花錢,但弗格森領來的這些裝備根本不用花錢。
至於弗格森,在經過了楊逸的車庫時,他的心態就有些失衡了,在進入楊逸的豪宅時,弗格森的心態就不是失衡,而且徹底的不平衡了。
在大客廳里,身為主人的楊逸去吧枱拿了一瓶酒,然後拿了兩個杯子。
「我儘量不喝酒,有其他的飲料嗎,咖啡,茶,碳酸飲料也可以。」
楊逸聳了聳肩,道:「我剛搬進來,除了酒之外沒有其他的飲料。」
把杯子放下,給弗格森和自己都倒上了一些酒,然後楊逸微笑着道:「說些什麼好呢,唔,還是說說任務吧,你了解多少?」
弗格森面無表情的道:「我知道要幹什麼,但怎麼幹得聽你的。」
端起了酒杯,在杯沿上聞了聞,弗格森將小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他放下了杯子,對着楊逸道:「能問你個問題嗎?」
「可以。」
「你往後退的時候,失去平衡是個設計好的陷阱,還是在你臨時決定的陷阱?」
弗格森這是還未他上次輸了而耿耿於懷呢。
楊逸笑了起來,道:「那當然是……你猜呢。」
弗格森為之一滯,然後他讓自己儘量平靜的道:「我猜你就是運氣!」
「可以說是運氣。」
楊逸才不會跟着弗格森的節奏走,但是他看着發弗格森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再耍貧嘴就該動手了,所以他微微一笑,道:「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是運氣呢,是這樣的,我在和你對峙的時候留心觀察了一下,於是我設置了那個陷阱,就等你發起攻擊的時候趁機出手,你要是上當了我就能一擊獲勝,你要是沒上當我就繼續跟你耗,但作為高手你怎麼能不上當呢,哈哈。」
弗格森長呼了口氣,低聲道:「果然是設計好的,我輸得無話可說。」
楊逸哈哈一笑,道:「我還擔心你會要求繼續跟我打呢。」
「如果有機會的話,為什麼不呢。」
弗格森年紀比楊逸大,經驗比楊逸多,但是他現在卻得受楊逸的指揮,對此楊逸是有心理準備的,就是弗格森不服他管。
現在看來,不管弗格森心裏服不服,至少他表面上還是非常職業的。
再試探下去就沒意思了,弗格森表現的很專業,楊逸也得見好就收,於是他拿起酒瓶往弗格森的杯子裏又倒了些酒之後,沉聲道:「對我們的任務,你怎麼想的。」
弗格森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他淡淡的道:「要破壞一個婚約,有很多種方法,但我們的任務有很多限制,只能讓婚約的雙方自己解除婚約,或者迫於壓力解除婚約,既然是一場正治聯姻,主動解除婚約的可能性不大,但迫於壓力解除婚約,除非是一場極為轟動的醜聞。」
楊逸點頭道:「說下去。」
「主動解除婚約的可能性不大,迫於醜聞解除婚約有太多種可能了,可操作性非常強,但是……不管怎麼做,背後有人推動的痕跡都太過明顯。」
弗格森嘆了口氣,他攤手道:「如果是我,我會從卡爾森身上下手,讓一個男人犯錯很容易,只要我們有證據,可以炮製一個娛樂新聞出來,可這樣做的話陰謀的痕跡太重。」
「是啊,不能被人看出來我們插手的痕跡,為什麼要有這種過分的要求呢,真麻煩啊。」
楊逸只是隨口發句牢騷,他再次拿起酒瓶給弗格森倒了半杯酒,然後他剛要說話,卻是詫異的看着弗格森再次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夥計,你不能酒在自己的杯子裏多停留一會兒嗎?」
弗格森吁了口氣,道:「我喜歡喝酒,我不是個酒鬼,因為我能控制自己,但是……我真的很難看着酒在杯子裏而忍住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