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光頭此時都嚇尿了,一臉的苦不堪言,「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
「咔擦﹗」還沒等刀疤的話說完,向陽又是手中用力一扭,笑着看向刀疤,「兄弟啊,我這人玩性很大的,我一旦玩上一件事情,就像吃了炫邁口香糖一樣,他奶奶的,根本停不下來啊﹗就好像這樣…」
話落,向陽邪笑兩聲。
咔擦…
咔擦…
骨頭脆響聲音不斷響起,刀疤的手臂先是被扭斷,又被接上,又被扭斷…
「嗷哦…」
刀疤光頭就像是吃了炫邁口香糖一般,臉上變化着各種精彩的慘痛表情,那慘痛的表情根本停不下來啊﹗
向陽玩得興起,周圍的一眾犯人完全瞪得目瞪口呆
,他們見過狠的,卻沒有見過這麼牛x的,簡直就跟玩玩具一樣。
「刀疤哥經過我幫你洗髓伐骨,你以後肯定會非常能打的,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啊﹗」向陽站起身來,一臉無害的笑看着刀疤,說話的語氣好像真的自己還虧大了一樣。
感謝你三大爺啊﹗刀疤痛得都快沒了人樣,但此時卻是敢怒不敢言,滿頭冷汗的看着向陽,「大哥,你…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你錯在哪了?」向陽笑呵呵的看着他。
刀疤一愣,擦了一下鼻血,心說,是啊自己到底錯在哪裏了?自己根本就沒錯啊,本來自己是這裏的老大,卻反過來被人玩了一頓,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很生氣才對啊。
不過心裏這麼想,嘴上刀疤那是一句都不敢說的,「老大,我真知道錯了﹗」
向陽鄭重的點了點頭,釋懷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刀疤光頭,「好,既然你知道錯了…我決定…」
見到向陽露出笑容,刀疤如獲大釋,精神一陣,「大哥,你是不是決定放過我了?」
就在刀疤滿懷希望的時候,向陽卻是突然話鋒一轉,「我決定斷你一隻胳膊吧﹗」
「大哥饒命啊…」刀疤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大哥,我真知道錯了﹗」
向陽嘆息了一聲,看着他,「哎,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吧,一,斷掉你的胳膊,二,踢爆你的鳥蛋﹗」
「大哥…這我沒辦法選啊﹗」刀疤滿臉苦色,斷掉胳膊和踢爆鳥蛋,那對於自己那都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啊。
「對了,你剛才已經斷過手臂了,所以你現在只有一種選擇了…」向陽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
「啊?」刀疤臉色猛然一邊,面如死灰。
就在向陽話落間,腳下一動,瞬間對着刀疤的鳥蛋踢去。
「啪嗒…」
一聲雞蛋破碎的聲音響起,刀疤痛得舌頭一吐,白眼一翻,隨即昏死了過去。
「你們老大被人打了,你們也不幫忙?」向陽笑嘿嘿的轉過頭來,對着周圍的人掃視了一眼,聲音不急不緩。
周圍的男子都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滿頭冷汗,誰也不想做第二個被踢爆鳥蛋的人。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全部都給做下蹲吧﹗」向陽淡然的看了一眼這群窮凶極惡的囚犯,徑直的走到一處比較乾淨的床鋪上面,悠然的躺了下去。
聽到這個要求,囚犯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惹面前這位笑面惡魔,最後一臉無奈的蹲在地上,做起了下蹲運動。
看到這群犯人一個個老實的做起了下蹲運動,向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徑直的走到了昏死過去的刀疤面前,伸手一拍,「喂,醒醒…」
刀疤還真被向陽喊醒了,只是剛剛醒來,看到面前的向陽,頓時嚇得一陣哆嗦,忍不住後退,「大哥,別打我啊…我真知道錯了﹗」
向陽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刀疤,「我不打你,身上有煙嗎?」
「有的,有的…」刀疤男子忍着疼痛,連忙爬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一包香煙,遞給向陽,諂媚道:「大哥,你還需要其他東西嗎?」
向陽吸着煙冷看了一眼刀疤,嚇得後者一陣哆嗦,才緩緩開口,「剛才有點累了,我需要休息,千萬不要打擾我…」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聽到這話,都是下意識的緊了緊身子,深怕自己弄出太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