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崖暖心裏一陣惡寒,其實這宋蓉說不上漂亮,但是身段真真兒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那臉上的粉,一動都直接帶霧,嗆鼻子。
「蓉姐姐說笑了不是,咱倆跟親姐弟一般,可不能開這種玩笑!」
宋蓉那是人精,哪能在這事上和他掰扯,也急忙轉了話頭,說道:
「喲,也就說個笑,我哪敢啊,當年十個頭牌,一身的媚骨柔功,還不是全叫你送醫院去了,我?還不被你弄死啊!我還要這條命呢!」
「那是緋聞,胡說八道!沒有的事!」雲崖暖辯解一句,告辭而別,臨走還不忘叮囑宋蓉千萬用心幫自己物色一個漂亮的,年輕的,身段好的媳婦。
宋蓉見雲崖暖帶來的禮物可不少,當然是滿心歡喜的答應着。
和宋蓉告辭,他又去了城內另外兩個出名的媒婆子處,都是一般說法,那就是要找個漂亮的媳婦,誰找到了,自己相中了,那就有重謝。
都知道掌柜的剛發了大財,訛了城主和登雲一百萬,這要是牽線成了,謝金肯定少不了,哪還能不用心幫辦。
一時之間,滿城中產階級以下,全都知道悅來客棧老闆到處找媒人,踅摸媳婦。
雲崖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天做完這一切,就老實的回客棧收拾衛生,做飯,修門。
忙活到下午,正準備關門休息,卻見外面來了一群人。
別人不認識他,但是雲崖暖可對他們眼熟。
這都是圍捕陰皇的那些高手。
「特麼的,城內客棧住滿了,要我等來城北暫住,這特麼不是罵人嗎?哥幾個看看,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哎喲,這地方不錯啊!」
這滿臉大鬍子的傢伙正罵着,一看悅來客棧的環境,頓時高興了。
「掌柜的,大白天不做生意,關門作甚?」
雲崖暖咬牙暗罵:「特麼的,老子關門再早點就好了!」
但是,臉上可不能表現出來,一臉市儈的笑容,說道:「哎喲,小的前兩天被冤枉,又被一個大和尚欺辱,剛剛回來,夥計走了,媳婦跳河了,哪有心思打理店鋪啊!」
說着,暗暗抓了一把蔥花,用手一擦眼睛,嘩啦啦,淚如雨下,心裏又罵:「臥槽特麼的,抹多了!」
這些人也早聽說關於意空的風言風語,尤其是意空把一小市民的老婆,當這人老公的面辦了又辦,更是記得真切,沒想到這下看見正主了。
一個個也是急忙安慰,大罵意空這不羞僧。
然而,這些人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個鷹鈎鼻子的男子說道:「掌柜的,你也不用搭理我們,哥幾個自己收拾房間住下,也不在你這吃,就暫做休息之地,到時候房錢絕對少不了的,如何?」
「如何?」
雲崖暖心話,我還能如何,敢不讓你們住嗎。
當下只能抹着眼淚,臉上帶着笑,歡迎幾位上了二樓。
這幾人裏面男多女少,女的就都留在了一樓。
說是不用照顧,但是雲崖暖還是燒了一大鍋的開水,給這些人洗漱之用,至於吃食,那是真沒給弄,連碗茶都沒準備。
這些人可憐雲掌柜的遭遇,也不在意,各自找好了房間住下,沒多時又來了一小幫,也是圍捕陰皇的高手,結果一看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不由得捶胸頓足。
「你看看,我就說早點過來,這麼好的環境,城西城東也不好找啊,哎,難不成咱們要宿在柳紅巷了?」
「你們男人倒是住得了柳紅巷,我們幾個女子怎麼辦?」
看到他們爭吵,樓上有了住處的幾個高手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一個勁的起鬨,讓幾個女子去柳紅巷磨玻璃。
雲崖暖見一個羊也是養,兩群羊反而更安全,於是說道:「我那院落魚塘邊上,還有幾間木屋,倒也乾淨涼爽,幾位女客若是不介意,便住在那裏吧。」
這一下,可解了圍,幾個女子一致對雲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