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遲墨面對她的故意找茬,不僅沒有生氣,唇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那你嘗嘗不so.so的。」
不等宋允希反意會過來他話里的意思,男人修長的指便捏上她的下顎,隨即薄唇直接覆上來。
他嘴裏的酒味還沒有完全消散,每一口呼出的氣息都像是要存心讓她醉死其中。
宋允希剛剛吃飽,手腳都沒什麼力氣,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把自己壓在椅背上吻個沒完。
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兩個人的呼吸都凌亂了,宋允希更是憋紅了一張俏臉,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哼哼唧唧,「你能不能不要總親這麼長時間,我每次跟你親親都有種隨時可能窒息的錯覺。」
御遲墨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着道,「我在幫你練肺活量,都接吻這麼多次了,你怎麼還學不會換氣?」
宋允希虎下一張臉,不樂意地反駁道,「你哪有教我?你明明是在掠奪好嗎?」
御遲墨見她一臉怨言,把臉往她跟前一湊,「要不然我讓你掠奪回來,嗯?」
「我才不要呢!」宋允希沒有那麼傻,反正奪來奪去,最後佔便宜的都是他。
御遲墨也沒有再逗她,收回摸她臉的那隻手,「我去拿藥箱過來替你處理一下胳膊肘上的傷。」
「啊?」宋允希一呆,眨了眨眼睛,「沒這個必要吧?這種程度的傷,連創可貼都不用浪費。」
「誰說的?」御遲墨睨着她,離開前只留下一句話,「在我看來,你受的傷沒有小傷。」
所以,他的意思是,無論她傷得多輕,他都會心疼?
沒有哪個女生不喜歡被寵着,宋允希也不例外,此刻心裏甜滋滋的,很感動。
這個男人啊,每次都把她當成三歲女兒來寵,好像就是為了時刻提醒她,她也是個小公舉,很多事情沒必要自己扛,撒嬌是被允許的。
等御遲墨給她把傷口處理好,真的給她在胳膊肘上貼了創可貼,宋允希不幹了,「現在又沒流血,幹嘛貼這個?」
說着她抬手就想把它撕掉,結果被御遲墨制止了,「等會兒你還要洗澡,儘量不要把這裏打濕,創可貼只是為了避免傷口碰到水。等洗過澡,再把它揭掉。」
大概連醫院裏的醫生都沒有他這麼細心,宋允希簡直要被他這樣寵溺自己的方式給感動哭了。
她咬了咬唇瓣,把頭低下去,「御哥,你別對我這麼好,萬一哪天你不對我好了,我肯定會不習慣。」
御遲墨把她的臉抬起來,低沉的嗓音一本正經,「我這個人從來不輕易對別人好,如果對誰好,那就只能是一輩子,沒辦法反悔。所以,你怕了嗎?」
宋允希望着這張叫人臉紅心跳的俊臉,仰起脖子,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我怕什麼?有本事你就一直對我好,誰怕誰啊!」
其實,他長得帥又有背景有勢力,宋允希作為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少女,偶爾患得患失是很正常的。
御遲墨看着她,知道自己給她的安全感還不夠,「這樣吧,等這部電影拍完,我帶你出國一趟。」
宋允希眼眸一亮,「帶我去旅行?去土耳其、東京和巴黎?」
「嗯,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到時候順便把證領了,她心裏也該踏實了。
「好!」宋允希抬起右手的小拇指,「一言為定!」
御遲墨盯着她的手看了兩三秒鐘,才把右手的小拇指勾上去,「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