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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蘭連峰脈的東邊,位置並不是很明確。
「痛!痛死我了,丫丫的,這是誰弄的陷阱,害人啊!」
好不容易歇力奔馳才跟那個大貓兒有了距離的拉遠,本以為逃生有望,誰不知一個不小心掉進了個陷阱,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手賤。
這並不奇怪,異獸的系數並不是無限的,在追捕泰冕翔的時候,這豬鼻長齒虎就把勁氣氣體釋放出來,秒秒是消耗,就算他是地級九品也消不化。為此,在撲到泰冕翔之後的追逐中,它不得不放棄了那個狀態,再加上有點力歇,為此距離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好死不死,也許是他活該倒霉,在跳過小草堆的阻攔時,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這麼個陷阱,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弄的,泰冕翔已經詛咒了他數遍,狠不得咬他肉喝他血。
望着天空,這陷阱太高了,月光都照不到底,也不知道是多高?
原地拍了拍屁股,泰冕翔也懶得起來,隨即在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些白布,在傷口處包紮了起來。這過程並不好受,流血的時候並不知道傷口的痛,治療的時候才是最撕痛之時。往往都是如此,傷口刺裂並不是最難受,最難受的是療傷。
「啊!」「啊……」
聲音是那個淒涼呀,那感覺就像面對痛苦的死亡,離死不遠了,背後的三道傷痕是多麼刻骨。骨骼有沒有受損,泰冕翔不敢想像,任由他想破腦子也不會知道,現在也只能先這樣了。
包紮傷口的過程,總算是傲過了,差點沒了眼淚,撫摸着臉龐的淚滴。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傷,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失血有些過多,頭腦有些昏沉,也許沒有傷口的刺痛,早就昏迷了過去。此刻也並不好受,迷迷糊糊的感覺,或者是該休息了。
「呵!這裏應該沒有危險吧。」泰冕翔苦笑了一下,心裏知道就算有危險,也不想動了,已經夠了。
並非他自暴自棄,而是已經筋疲力歇,再也沒有辦法支撐。尤其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辦法往上爬,那麼又何必浪費力氣。最少這一刻沒有那個能力,所以他決定,一切等睡醒後再打算。
…………
睡夢中
「滴!!」「滴!!」
擾人清夢的聲音,泰冕翔感覺臉上微痛,還有些濕潤感,下意識的抹擦着臉。
「嘩啦啦!!!」
本來還想要繼續睡,誰不知那滴滴聲漸漸變大變得繁密。
「下雨了,這個該死的老天,竟然在這個時候下雨。」泰冕翔苦笑地抹着臉龐的雨水,而這雨越下越大,周圍的泥土很是不安份。
泰冕翔歪歪曲曲地站了起來,感覺腳下的慢慢聚着了水來,而泥土正鬆動着。
「這麼杯具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也不知這雨多久才會停。而且……」
泰冕翔靠邊的手甩了甩,拍着雙手,眼神厭倦的看着這陷阱四周,苦苦一笑,道:「這麼髒,衣服都濕透了,泥漿還弄髒了我的衣物。唉,最討厭就是這些鬼東西了,好死不死……」
「喀……」
突然而響的聲音,打斷了泰冕翔的說話,他心驚訝着:「是什麼聲音?……等等,怎麼我覺得,覺得……」
「轟隆!!!」
「他丫的,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身體往下墜落,鬱悶的讓泰冕翔感覺吐血,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他心裏連死的心都有了,莫名其妙的掉進來,又莫名其妙的陷阱崩潰崩塌。也不知道會掉到多深,就之前那高度都無能為力了,難不成要成為第一個困死於陷阱的人?
第一個……或者不是第一個。
不管怎樣,事實已經發生了,任由他怎麼個不情願,也改變不了了。
「咔!!!」
來得太快,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腰圍隱隱發痛,非常諷刺的一個畫面出現了。
泰冕翔的眉頭挑動着,頭微微低頭,很快清醒過來,咧嘴大罵:「我靠——你乾脆直接殺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聲音漸漸變得無力,那個杯具啊。「好死不死,竟然卡住了,這未免太那個了吧?」
泰冕翔雙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