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清就是洗得清,洗不清就洗不清,抱不抱都一樣。
既然是公開場合抱的,那抱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信任。
我如果有看到,第一反應肯定也會覺得你們有一腿。
但是,如果你和我說,你沒有,我就會選擇相信。」鮑鮑說話一針見血。
顏灩忽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她完全沒有必要一進來就這麼躲到鮑鮑咖啡廳的後廚裏面去,搞得和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
她為什麼要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心虛至此。
單身的時候,有人追,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顏灩都有點不認識自己了。
「鮑咖,你應該去學哲學。」顏灩笑着從後廚出來。
被幾個人同時針對這件事情,顏灩以前經常要面對,被幾個男人一起追這樣的事情,顏灩還是一個小白,處理起來沒有什麼經驗。
就是之前在廈大的時候,顏灩也是一個接一個地拒絕的。
並不曾有過同時面對兩個男生的情況。
…………………………
顏灩從後廚出來。
「我從鮑鮑這兒收刮來好多吃的,你看,有兩大包呢,我們在這兒吃一點,等下你當壯丁,幫我拿車上去。」顏灩一出來就過來齊亦這兒抓壯丁。
「我看着像是壯丁嗎?」齊亦表情溫和地發問。
「你呀,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百分之一百,如假包換的壯丁。」顏灩退後一步,上下掃描了一下之後才說。
「脫衣有肉你都知道啊?」齊亦饒有興致地問。
「那必須啊,也不看看是誰的男朋友。」顏灩一臉自戀的表情。
「你還暈車嗎?」齊亦拉起了顏灩的手。
「暈,暈地不要不要地,你陪我去買個藥,我們回來就出發,好不好?」顏灩問齊亦。
顏灩不等齊亦回答,就拉着齊亦往外走。
「大家先吃一點墊墊肚子,我和齊亦才剛吃過Brunch(早午餐),我們去前面買個藥。很快就回來。」顏灩和自家的親朋好友們交待了一聲。
從鮑鮑的店裏出來,齊亦問顏灩:「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會暈車啊?」
「有時候暈,有時候不暈。」顏灩用特別卡通的聲音,百分之一百撒嬌的語氣回答了齊亦的疑問。
「你是想暈的時候暈,不想暈的時候不暈吧?」齊亦伸手摸了摸顏灩的頭,他對顏灩嘴裏忽然冒出來的可愛聲音,完全就沒有抵抗力。
「誒呀,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是不是暈的特別是時候?」顏灩說着,直接就「暈」倒在了齊亦的身上。
「這大庭廣眾的,你注意點影響。」齊亦學者顏灩之前說話的樣子。
「不要,我的眼裏沒有大眾,只有齊亦。」顏灩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人還是自己站直了。
「你不覺得,你這特意賣乖的樣子,看着有點心虛嗎?」齊亦終於言歸正傳。
「才一點嗎?人家我明明心虛地不要不要的~」顏灩「不打自招」。
「有那麼心虛啊?那看來等下爺爺我要請家法了。」齊亦一臉的嚴肅。
「啊?家法啊~我能弱弱地問一下,我們家的家法是什麼?」顏灩一副提心弔膽的樣子。
「等我請出來你就知道了,不過請家法之前。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為自己申辯的地方?」齊亦讓顏灩自己坦白從寬。
「本來有的,現在沒有了。」顏灩恢復了自己往常的表情。
「為什麼?」齊亦有點不明所以。
「因為,比起申辯,我好像還是對我們家的家法比較感興趣。」顏灩很快又俏皮地笑了。
「你真的不打算申辯了?」齊亦找顏灩確認。
「對啊,我沒有什麼需要申辯地方。」顏灩笑着回復。
「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你的霹靂師兄是怎麼回事嗎?」齊亦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心裏的好奇。
「不打算,這不是都要等着接受家法的伺候了嗎,還解釋個什麼勁呢?」顏灩義正詞嚴地反問。
「這樣,也好。」齊亦果真就沒有再問了。
到了藥店,齊亦就去買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