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是貴賓區。
專門接待一些有錢人。
林凡在領班的帶領下便走進了一件很大的房間，房間佈置的很精緻，但是燈光有些奢靡昏暗，而且還有一股香薰的味道。
林凡挑了條眉頭，這香薰應該來自印度，其效果無非就是刺激男女之間的身體反應，增加趣味。
「爺，你在這稍等一下，我去給您安排姑娘。」那領班將林凡帶入房間便走了出去，等再次進來的時候，身後已經跟隨着十幾個一等一的美女。
身材，樣貌，氣質，都十分一流，顯然是經過培訓的。
「來，趕緊打個招呼。」領班道。
唰。
一排的美女齊刷刷的彎腰打招呼，臉上的笑容露出八顆牙齒，低腰的瞬間，露出一片風光。
「這可是我們這最好的一批姑娘，容貌，身材，才藝，服務，都是一等一的，爺，您還滿意嗎？」
那領班看向林凡。
林凡坐在位置上，說實話壓根提不上一點興趣，這些姑娘在外人眼中可能是不錯，甚至是極品，可在他這，三分不能再多了。
「就只有這些？」林凡皺眉道。
「這些都不滿意？」那領班臉色一變，在他看來這些姑娘都相當不錯了，一般拉出來男人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可林凡倒好，眼中都沒有一絲絲的波動，仿佛在看一堆白紙一般。
這眼神，絕對是老司機才能保持的平靜。
「我這就去換一批，這次保你滿意。」領班趕緊道。
這次出去，進來的姑娘就更少了。
只有五個。
「爺，這五位可都是我們不夜城的五朵金花，平時都不怎麼出來的。」領班興奮道。
這次五朵金花可是殺手鐧，總該滿意了吧？
這五個女子在來的路上就被告知林凡是金主，一進來便彎腰行禮，甜膩膩的開始介紹自己。
介紹完畢。
領班一臉期待的看向林凡：「爺，您看還滿意不？」
「不滿意。」林凡開口，頓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那領班臉上的表情瞬間豐富起來，心裏更是涼的很。
這都五朵金花出來了。還不滿意？領班無奈了。
那五個姑娘也都微微吃驚，還有三人眼中露出不滿，覺的林凡裝的太過了。
「爺，你這要是都不滿意，我是真沒轍了。」領班一臉苦逼，之前還想着將林凡伺候好，到時候小費啥的隨便拿。
可誰知道林凡竟然這麼難伺候。
「你讓她們下去吧。」林凡揮了揮手。
「去去去，都下去。」領班道。
等這幾個妹子走了。
林凡又道：「你們這有新來的姑娘，就是還沒那個的？就是雛！」
我去。
原來是好這口啊！
領班頓時明白過來了！
「有是有，但是這新人還沒培訓好，不管是技藝，氣質，服務怕都不如之前的那兩批啊。」領班道。
「那就可以了！我就要雛！」林凡直接將領班打斷，隨後取出三萬塊錢直接扔了過去，「這是給你的小費，趕緊給我安排幾個過來，我要挑。」
「三，三萬？」那領班接過林凡扔過的錢，頓時吸了口涼氣。
這齣手也太尼瑪闊綽了吧？
光是小費就給了三萬？
「是，我這就去給您安排。」拿了三萬小費，這領班已經笑開花了，服務更是周到不少。
五分鐘時間不到。
便有七八個女孩子送了進來。
目光一掃，林凡便發現這幾個都還是雛。
「叫爺。」領班道。
「爺。」稀稀落落的聲音響起，甚至還有一個女孩子戰戰兢兢的不甘開口說話。
「您多擔待，她們這都沒培訓好。」領班歉意的看向林凡。
「沒事。」林凡擺了擺手。
五個小女孩。
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按照這個年紀應該是在讀高中，眼中透着青澀和恐懼。
林凡還注意到在女衣袖口子處的鞭打痕跡，顯然是不服從管理給教訓了一頓。
一旁領班見林凡的目光不願從女孩身上離開，還以為事情成了，當即道：「爺，您看中哪一個了？」
「就那個沒開口的吧。」林凡道。
「行，靜秋你留下，其他人離開。」領班說着也退了出去。
靜秋十六歲。
五官精緻，眸子很大，雖然穿着樸素，可胸前已經開始發育，一旦張開，肯定又是一個大美人。
只不過現在面對林凡，靜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一雙手也無處安放。
「哪人啊？」林凡問道。
靜秋一愣。
沒想到林凡開口竟然是問自己哪人。
來這裏的男人看到女人不都是只會說自己脫的嗎？
「安市的。」不知道為什麼，靜秋感覺林凡跟那些姐姐們口中描述的人不一樣，心裏的不安也減輕不少。
安市。
那是南省的市區之一，就在江市的隔壁。
林凡沒想到莫赤瘋他們還去臨市帶姑娘過來。
「他們打你吧！」林凡又道。
「打！每天都打！」靜秋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曾經他試圖逃跑，可被抓過來打的死去活來，也就不敢了。
「我還有個同學被活生生打死了。哥哥你能幫幫我嗎？我想回家！」靜秋說着，眼淚來的更加洶湧。
見靜秋的心裏防線崩潰。
林凡知道成了。
之所以不挑那些已經正式上班被培訓好的員工，他就是怕這些員工已經跟不夜城融為了一體。
只有這種新來的，心裏牴觸這一行的小姑娘才好對付，幾句話林凡就可以擊穿她的心裏防線。
現在見靜秋哭的厲害，林凡又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帶我離開這裏，或者報警。」靜秋道。
「報警？」林凡一愣，覺得小丫頭太年輕，太單純了。
「好，不過你現在要告訴我你們這裏的現狀，平時你們都呆在哪裏？知不知道他們負責人？」林凡道。
「我們平時就呆在地下一層。至於負責人我不知道，不過我聽那些姐姐說，在在一層有一件誰都不讓進的辦公室。好像有個男人每個月會來一次，然後又離開。」
靜秋說着。
林凡忽然眼前一亮。
地下一層有間誰都並不讓進的辦公室？很顯然，那是很重要的地方。
叮鈴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