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那個貌鍛長的好兇的樣子,剛剛還審問我來着,好在我機智,沒說出來」
聽着火槍男原來也不喜歡那貌鍛,肖苟一下子感覺還找到了個能說話的,就是又樂呵呵了,畢竟現在發現是不用死了,什麼事都變的好說。
只是對於肖苟現在還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月憐子都用手把臉捂住了,覺得世界上居然有這麼蠢的人,這明顯就是別人設的局,讓火槍男來套他的話啊,肖苟還能一臉樂呵呵的,月憐子都想撞牆了,覺得貓美女之前帶着這麼個蠢蛋也真是不容易。
「是啊,是啊,你別說我來聯盟後,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誒對了你是哪裏人啊,我北今的」
「我啊,胡南的一個小溝溝里的,你那裏好哦,有錢也」
聊了一會後,肖苟都和火槍男聊起了家常來,肖苟顯的好不拘束,說着一前的往事。
「在農村里長大的啊,我是沒去過農村,但聽說農村長大的人,童年都特麼幸福哦,到處都有玩的,餓了就去田裏摘果子,捉兔子,而我的童年就全是訓練,哎~」
也不知道怎麼的肖苟還和火槍男聊到了兒時去了,這明顯不是貌鍛他們設計的稿子,就是氣得在外面監聽的貌鍛等人,真是後悔讓火槍男來套肖苟的話了,以為讓不靠譜的人來套不靠譜人的話最好,結果沒聊幾句火槍男就給跑偏,還真一個勁的感嘆他童年為了這屆遊戲而被組織天天逼着訓練的畫面。
而現在看着火槍男似乎真對自己童年的遭遇滿臉的抱怨,肖苟想安慰他,說着都過去了。
「沒,沒事的,哎~過去了都過去了,那兄弟你,你的童年應該很幸福吧」
「我啊,我的童年........」
被火槍男問起自己的過去,肖苟其實都很少會去回想以前了,但想着以前,肖苟就是臉上慢慢的開始浮現了一種從容的笑容。
肖苟所在的村子,沒啥特別的,就是那種被政府所遺忘的小村子了,也正因為被遺忘了,村里一般都沒啥大事,也很少有外來的人到他們村來,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貧困縣了。
只是不過,村里幾十年來都沒啥大事發生的,但肖苟在他七歲那年,卻發生了一間對他而言是大事的事了。
「妹,妹,我,我怎麼了啊?」
躺在床上的肖苟,緩緩的睜開眼,看着旁邊剛好過來給他送藥的妹,肖苟就是問怎麼了,自己怎麼會在床上躺着了,頭還不時會出現陣陣的刺痛。
「你,躺了有一個月了,既然醒了,藥放這裏了,你自己喝,我去跟老爹說你醒了」
肖苟的妹妹,肖苗,跟肖苟同時出生,就是那種她被晚抱出來便成了妹妹的那種,而也是那時,肖苟的母親為了把他們兄妹倆兩個都生下來,最後力竭而亡了。
只不過雖然是親兄妹,但看着昏迷了一個月的哥哥醒來了,她卻並沒有什麼太多表情,說着你醒了就自己喝藥,然後去田裏找他們老爹,說肖苟終於醒了。
當時剛醒來的肖苟,看着這熟悉但又有點陌生的屋裏,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了,甚至是連之前的所有記憶他都不記得了,只是看到這裏卻又知道這是家,看到肖苗也知道是他妹的,想不起自己七歲前的所有事了,但還記得那些身邊的人。
而在後面肖苟的老爹從田裏趕回來後,看着醒來的肖苟就是滿臉的樂呵呵了,手裏的泥巴都來不及擦,就是先樂呵的抓起肖苟的腦袋看啊看啊的,顯得很高興。
也是後面老爹告訴肖苟,是他當時自己當時貪玩,硬要從很高的地方往河裏跳,結果摔成重傷,一昏迷就昏迷了一個多月,而他現在想不起以前的事,八成就是當時摔壞了腦子,失記了。
那時懵懵懂懂的肖苟,都還留着鼻涕,便也沒多想啥的,就慢慢的到了要讀書的年紀了。
那時窮,他們村能讀書的人少,但肖老狗還是讓他和妹妹都進了學堂,當然這不是希望他們以後一定要考上個啥大學的,主要是肖老狗自己是個讀過私塾的人,以前是個書香門第,紋革浩劫才來到了這小山溝溝里的,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是個文盲了。
只不過這看似是好事的事,其實卻是導致了肖苟後面一直不怎麼幸福童年。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