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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雙煞」亦已雙雙從側面攻到,翻掌還擊已然不及,倉皇間蕭影一個凌空飛旋,似飛轉的陀螺般躍出數丈,這才拿樁站穩.
朱瑤微微xiào道:「蕭大少俠,你此刻若將我殺了,便可在武林中揚名立萬,谷底那些老匹夫,還不當你神一樣供奉。為何到了緊要光頭卻又凝掌不發?」
蕭影不去理會她言語中的嘲弄之意,只道:「何以你不避開?」
朱瑤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殺手,幹麼要避?」
蕭影道:「我是下不了殺手,不過倘若將你交給他們處置,瞧你還能活命不?」說到「他們」兩個字之時,手指谷底。
朱瑤一聲輕嘆道:「蕭大哥,你便一點情面不講,定要與我為難麼?」
蕭影道:「並非我要與你為難,而是你壞事做盡,天理難容!」言語中帶着一股憤憤之氣。
朱瑤又一聲輕嘆道:「好,既是這樣,那我便隨你去見他們,死在他們手下,這樣你便心安理得了,是麼?」說着往回就走。
蕭影瞧她的神色,一如在壽陽與「朱賢弟」初會之時,心下有所不忍,連忙叫住她道:「你真要去?他們上千人,每人一口唾沫便能將你淹沒,你還是……還是……」
朱瑤回身莞爾一笑道:「呵呵,我就曉得你舍我不得。」說完復又轉身,悠然下山而去。
蕭影呆立當場,留下朱瑤還是放她下山?一時之間全沒了主意。若留她在此,群豪一經出籠,數月來的仇怨一古腦兒發作起來,她這條卿卿小命,定然不保。雖說她罪有應得,但要眼睜睜瞧着她死在群豪手中,於心何忍?不留下她,又覺着對谷底眾人不住,自己雖於他們有救命恩德,但私自放走罪魁禍首,終是不該。
遲疑半晌,待得驚覺,朱瑤人早自去遠。
蕭影忙奔到崖邊探頭一望,但見暮色下巨lang翻滾,水流尚未退盡。順着洪流往上望,見上游仍自奔流不息,崖邊隱約有黑影白衫閃爍,愕然自問道:「上miàn有人,定是朱瑤派去引洪水害人的一干人,這可饒他們不得!」
一提真氣,朝人影奔行而去。
崖邊的人見蕭影飛奔而來,忙不迭折頭就跑,人人身負輕功,奔行如飛。
不料蕭影的輕功豈是等閒,幾人才奔出里許,便被他當頭截住,暮色昏暗,瞧不清對方是何人,他喝問道:「你們幾個賊頭賊腦到此做什麼?」
話聲剛落,一身披黑袍的男子上前兩步,氣派十足地道:「自在草原被我打得落花流水,這才幾日啊,你便將本皇子忘記了麼?」
蕭影一驚,方知眼前之人竟然是耶律楚南。
他淡然笑道:「我道是何方小賊在此作祟,卻原來是契丹夷狄。這麼說來,洪水是你們引來的了?」
耶律楚南冷聲道:「是又如何?你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還敢擋道,讓開!」拂袖上前便要動手,全然沒把蕭影瞧在眼裏。
蕭影更不打話,待對方揮劍刺到,身形一晃,輕輕巧巧讓過劍尖,側指在劍葉上一彈,耶律楚南頓感虎口震麻,長劍拿捏不住,脫手飛出。
蕭影一見耶律楚南,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趁勢而上,一腳踢在他小腹之上。
新月初升,淡淡的月光下,耶律楚南便似斷線的風箏,直直往後飛出,撞在身後三個黑影身上,「哇」地嘔出一口鮮血,強要站起,卻是不能,躺於地上手指蕭影,滿臉狐疑,顫聲道:「你……你是人是鬼?」
他原想那日草原之上,蕭影落荒而逃之時,一度與自己交手,蕭影的武功比之自己尚有所不如。眼下己方人眾,他有意要在別人面前顯擺揚威,是以一上來就動了殺手。
豈料未看清對方怎生出手,已然劍飛人倒,哪兒敢相信眼前之人竟是曾經與自己交過手的蕭影。他說「你是人是鬼」這樣的言語,自然是不敢相信蕭影的武功如此出神入化。
蕭影微微xiào了笑,轉眼見餘下還有三個黑影背着月光站立,看不清他們是何人?當下冷言相激道:「你們明知洪水一去,谷中上千人眾的性命頃刻不保,卻仍昧着良心干下這等
第一百五十四回 俠骨柔心故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