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准提和紅雲就要離開,易林總覺得這件事透露着古怪,一向是無利不起早的准提怎麼這麼好心?
但是他也想不出什麼阻攔兩人離開的辦法,只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准提和紅雲一離開不周山範圍,准提的嘴角就泛起一絲意味莫名的笑意。
「紅雲,與我講一講那巨龜吧,我也好想好對應之策。」
紅雲在離開不周山之後,心中總是不得寧靜,但是他偷偷掐算一番之後卻發現一無所獲,聽到准提問話,他忽的就放下心來了,自己跟着聖人出行,哪裏還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就慢慢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講了出來。
而不周山下,易林見准提和紅雲走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就隨着鎮元子說道,「鎮元道友,你把那巨龜的情況說一下,洪荒竟然還有如此巨大的烏龜我也是好奇的緊。」
鎮元子現在有女媧在其身後做「充電器」,不停地為他輸送法力,所以他現在施展起地書來倒是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鎮元子梳理了一下思緒,就慢慢的講起了那巨龜的事情。
原來,那還是在一千年以前,那時鎮元子和紅雲閒來無事,就想着去洪荒遊歷一番,也好過整日的在五莊觀枯坐。
他們從五莊觀出發,也不施法術不顯神通,兩人化作了兩個道人模樣,手持浮塵,就向着北方遊歷起來。
雖說他們不施法術,但是以他們的本事,就這樣日夜趕路,體察萬事萬物生死枯榮,在一百多年以後,他們總算走出了洪荒大陸的範圍,到了北海。
本來鎮元子想着是時候也該回去了,家中只有兩個童子看守,他實在是放心不下。但是紅雲卻非要去海上看一看,遊歷了這麼多年,他還沒有在海上遊歷過。
鎮元子拗不過他,只好陪着他一起施展騰雲之術,慢慢的在北海上飛行。
兩人在北海漂行,閒來無事就垂釣幾隻海鮮來滿足一下口腹之慾,或者談一下這一路上的見聞,過得倒也是悠閒。
一日,兩人正在談論起昨日釣到的那隻海蛟是多麼美味,忽然面前顯現出一座大島,島上草木鬱鬱蔥蔥,十分茂盛。
兩人這一路上見過的海島也是不少了,但是像是這麼大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兩人就收了雲霧,落到了那海島之上。
兩人到了海島,紅雲顯得非常興奮,就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開心的不得了,但是鎮元子卻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大凡海島,都是在海底凸起,是以都連接着大地,與大地之中的玄黃之氣遙遙相應,但是鎮元子卻在這裏感受不到絲毫的地氣,就好像這大島是漂浮在海面上一樣。
要知道,鎮元子掌管地書,與大地最是親和,自然的與之感應也就敏銳,可是他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地氣,這島有古怪。
想到這裏,鎮元子叫住了正在欣賞島上風光的紅雲,剛要告訴他要小心一些,忽然異變突起。
島上的花草樹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竟然全部動了起來。
紅雲被這突然的一幕弄得一愣,呆呆的站在了原地,看着那些花草樹木變化,但是鎮元子卻是反應過來,拉起紅雲的胳膊就要離開。
「走!」
紅雲被鎮元子這一聲爆喝驚醒過來,他又不傻,只是平時行事放浪了一些,所以也不用鎮元子拉他,就要運起身法離開。
但是他們的動作還是晚了一步,他們沒有走成。
那些花草樹木竟然是一座大陣,而且玄奧無比,他們被困在了其中。
紅雲當時就自責不已,若不是他的任性妄為,聽鎮元子的話早早地回去,只怕還沒有事。
但是被困在這裏他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修行之人性命悠長,千百年時間不過是閉一次關,打一次座的時間,大不了他們就在這裏閉關修行,說不定,他們還能參悟這裏的陣法。
聽到這裏,准提的眼睛都亮了,要知道,鎮元子和紅雲可是准聖修為,能把准聖困住的陣法,真的是聖人都眼饞,甚至准提心中還想着,等到回去,他與接引將這陣法改善一番,未嘗不能困住聖人。
准提已經把這大陣當做是他西方教的東西了。
紅雲沒有看到准提的異樣,依舊滔滔不絕的講着。
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