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哥哥們在不遠處,兩人徹底放鬆下來。
杜九妹欣喜,連忙道:「五哥,八哥,我在這呢!」
還是練武的人功夫好,腿腳快,阮二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面前,看到阮灝君蒼白的臉,嚇了一跳,小主子是他們這些人活下去的依仗,他們千辛萬苦保護的小主子,千萬不能出事兒啊!
「怎麼了?」阮二急忙問道。
杜九妹剛想說,就被阮灝君攔住了,道:「二哥,我剛才亂跑被毒蛇咬了,若不是小九兒幫我吸毒,我估計要中毒身亡了!」
阮二一聽,目露關切,問道:「那你現在沒事兒了吧?」
「小九兒給我吸毒,我現在沒事兒了。」阮灝君輕笑道,比剛才又好了很多,身體除了還有點軟,沒有其他不適。
阮二看向杜九妹,目露感激道:「多謝你了,等出去之後,二叔好好感謝你。」
杜九妹要解釋,但被阮灝君用眼神攔住了。
杜九妹到嘴裏的話,咽了下去,心虛地很,低下頭道:「不用謝,要是我被毒蛇咬了,阮君也會給我吸毒的。」
「小九兒,小九兒......」杜五郎氣喘吁吁跑過來,看到杜九妹和阮灝君沒事兒,這才放下心來。
跟着跑過來的杜八郎看到杜九妹用阮灝君的帕子蒙着臉,急忙問道:「小九兒,你蒙着臉作甚?」
杜九妹面色一紅,不好意思道:「沒事兒,就是嘴巴有點腫了。」說完,把阮灝君交給阮二,撒腿就往外跑。
不跑不行啊,以五個認真較真的性子,若是知道她嘴巴不舒服,定會掀起來看看,到時候大家都看到她腫腫的嘴巴了。
杜五郎,杜八郎。阮二都不明所以,只有阮灝君心裏暖暖的。
阮灝君知道自己膽子一向不大,但剛才卻居然沒有任何猶豫就要救杜九妹。在他暈倒的時候,隱隱聽到杜九妹慌張的驚叫聲。給他吸毒血,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雖然很危險,他但不後悔。
因為還小,阮灝君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等到若干年之後,阮灝君每每想到此。都會慶幸當時的舉動!
回去之後,杜九妹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即使在屋裏也是蒙着臉,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臉嘴巴。
阮灝君中了毒,阮二不放心,趕緊出去把留在院子裏的劉大夫帶過來,給阮灝君把脈開藥。
只見劉大夫身子一怔,再次把脈,像是要再次確定一樣。
「劉大哥,阮君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阮二心裏着急。小主子可千萬不能有事兒啊!
好一會兒,劉大夫才激動大聲說道:「小主子,小主子身上的餘毒全部消失了!」他是十天之前才從外面趕回來的,在外面四處尋找好的藥材配置解藥,可總覺得不對症,不能把阮灝君身上的餘毒清理乾淨。
他正準備等過段時間,繼續去採藥,繼續配置解藥。
阮二一愣,旋即大喜,這樣小主就可以練武了。讀書又好,文武雙全,以後定能有大出息,也能告慰王妃在天之靈了。
「你不是說少爺中毒了嗎?這明明是解毒啊?」劉大夫問道。略有嗔怒,有解藥了,也不跟他說一聲。
阮灝君解釋道:「劉爺爺,我的確是中毒了,是被一條和樹幹枯灰一樣顏色,身上有跟樹皮紋理一樣的細長蛇。那條蛇很細。只有小手指這麼細,但卻有半丈長,蛇信子特別長,很嚇人!」
「哎呀,這......這是樹皮蛇,有劇毒。常人要是被咬一口,幾息的功夫就會斃命。」劉大夫沉聲說道,仔細思索,想着樹皮蛇的毒性,頓時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解藥裏面就缺了這一味藥。」
阮二聽了劉大夫的話,嚇得滿頭大汗,本來身體裏的毒還沒有清理乾淨,又中了劇毒!
「劉叔,真的沒事兒嗎?明明是中了劇毒啊?」阮二急切道,「是不是及時吸毒了,才沒有中毒?」
劉大夫聽了,搖搖頭道:「這叫以毒攻毒,但那樹皮蛇的毒性特別大。即使有人在第一時間吸毒,身體裏也有存留樹皮蛇的毒性。樹皮蛇的毒和小主子身體裏的餘毒相剋相溶,這才陰差陽錯解了毒。」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阮二眼睛酸澀,一定是王妃保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