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沒有爹娘沒有家的小孩子,有了飯吃,有了衣服穿,再也不要沿街乞討,挨餓受凍,自然把李大地主當成了衣食父母,一輩子效忠。
這就是家族壯大必須走的一步,只有有了自保能力,才能進一步發展,否則賺再多的錢,在別人眼裏頂多是一隻肥羊。
「那好,現在把當時的情況說說。」杜大山問道,「對了,五郎,你把冷水寒也叫過來,他也是當事人!」
「是,父親!」杜五郎應下,轉身離開,去叫冷水寒。
冷水寒正在花園裏拿着一根樹枝表演劍舞,杜軒看得眼花繚亂,哼哼哈哈跟着學,只是他的肥胳膊肥腿,動作不利索,不時歪歪扭扭摔倒!
「水寒,父親請你去書房。」杜五郎不敢讓父親和祖父久等,找到冷水寒直接說道。冷水寒是除了李瑞李夫人之外的知情人,想通過冷水寒得到更多的線索。
「好!」冷水寒心裏明了,估計是想問他那日的情況,照實說就好。
不一會兒,杜五郎就帶着冷水寒進了水房。冷水寒看到李瑞,先上前行禮道:「李瑞賢弟,這件事請我沒有為你保密,還請你不要怪罪於我。我是一個練武之人,五感超於常人,那些人絕對不是單單對你,故而我才堅持告訴五郎。」
李瑞一開始是有點惱怒,但現在被未來岳父訓得一點脾氣也沒了,而且冷水寒也是為了他好,沒必要為了這點尷尬,傷了情分,趕緊道:「是我自己自尊心作祟,不敢跟岳父說這些。你是我的同窗好友,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好。能在我執迷不悟的時候,提點我,這才是真正的好友。是我該感謝你才是,哪裏能受你的禮啊!」
冷水寒見李瑞這麼說。也算是放心了,沒看錯李瑞,果真是個心胸寬闊的。
「你不怪罪我就好。」冷水寒笑道,然後又給廣陵王。杜大山行禮。
「好了,水寒,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沒必要這麼多禮。在這裏,我要再次多謝你救了李瑞。」杜大山笑呵呵道。「好了,閒話少說,你把那日的情況跟我們好好說說。」
「是,世子!」冷水寒應下,「那日······」
冷水寒,李瑞把那日的點點滴滴全部講了出來,恆五一一記下,的確發現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再三回憶,沒有遺漏,這才結束。
就在冷水寒。李瑞準備離開之後,一直坐在坐在椅子上認真聽的廣陵王,輕聲問道:「冷淵,是你什麼人?」
廣陵王的話音剛落,之間冷水寒猛地轉身,兩眼如炬,看向廣陵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冷淵?」
「呵呵,一個故人!」廣陵王應下,「是你爹讓你接近我的吧?」
冷水寒背手摸到腰間的匕首。隨時準備戰鬥,他不知道此時的廣陵王是敵是友?
父親是讓他接觸廣陵王,但並沒有說原因,這讓他不知道如何判斷!
杜大山。杜五郎,李瑞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何剛才和其樂融融的場面,陡然一變,殺氣騰騰?
廣陵王已經從冷水寒的表情之上看到答案,輕笑道:「你不用害怕。若我們敵對,你早就死很多次了。冷淵,也是我敬重的前輩,當年的慘案,我父王無力幫你們平反,只能救出你的父親,留下冷家的血脈。」
先帝晚年昏庸,聽信奸臣,那時候老廣陵王的年事已高,而且局勢詭異,避其鋒芒,只能退居幕後。冷家的事情,等到老廣陵王想要救人的時候,已經無力回天,只能吩咐廣陵王杜嘯,偷天換日,救下冷家的血脈,冷峻。
其他地方都不安全,老廣陵王直接把冷峻送到惡人谷。冷峻在惡人谷學成之後,給兩位師傅養老送終之後,便出了惡人谷,之後就再也沒有冷峻的下落了。
冷水寒一聽,這才放鬆下來,想想父親每次提到廣陵王的時候,語氣不像平日裏那樣冰冷,由此推斷,父親應該和廣陵王不是敵對的關係。
不過到底是不是,他得趕緊寫信給父親,跟他說清楚,否則他在京城非常被動。畢竟他是個匪二代,身份不明,在天子腳下,束手束腳,沒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若是還有個廣陵王這麼厲害的敵人,他還參加什麼科舉啊,趕緊逃之夭夭!
廣陵王從身後木架子拿出一個小盒子,道:
第五百零五章 冷水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