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賢平心裏緊張!
賢平郡主見娘親如此,面容微變,道:「廣陵王府跟我們家不可能和好的,你幹嘛還要去受辱?」
和瑞大長公主沒有問自己的女兒,而是看向賢平郡主身邊的幾個嬤嬤,厲聲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賢平不說,那就只能從下人們得到真實情況。
那些下人縮着腦袋,低着頭,不敢說話。
「好,好,你們不說,我到外面問。外面的人不說,我就直接去問廣陵王,到時候你們就死定了。」和瑞大長公主呵斥道,這些人讓她們跟着賢平,一是為了保護,二是未來勸阻賢平別做錯事。
可現在倒好,錯事不勸阻,她還可以理解成她們勸阻不了,可現在居然瞞着她,這就是她們不對了,不能饒恕。
那些人見和瑞大長公主生氣了,知道在公主府,還是大長公主說了算,一個比較老實的婆子,說道:「剛才郡主往下面倒水,落在了路上,也濺到一些到樓下廣陵王府的包廂,之後從下面扔上來一個裝滿水的杯子砸在了郡主的頭上。」
和瑞大長公主看向女兒,發現她的頭髮的確有點濕了,心裏氣憤,就短短一會兒,她的女兒就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樣她以後能放心啊!
「你為何要這樣做?」和瑞大長公主問道,看向女兒的眼神,有幾分失望。
賢平郡主低着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神。
「回答我,為何要這樣做?」和瑞大長公主冷聲問道,眼神銳利。
「我······」賢平郡主鼓足勇氣,抬起頭,但看到娘親銳利的眼神,不敢再說,再一次低下了頭。
「呵呵!」和瑞大長公主怒氣反笑,「你搶到了冷水寒?覺得自己是勝利者,就可以作踐被你打敗的杜九?」
賢平郡主聽到母親的話,終於忍不住抬起頭,道:「本來就是我贏了······」
看着女兒一副自以為是,執迷不悟的樣子,和瑞大長公主後悔了,徹徹底底後悔了,她不應該退讓的,不應該請求陛下賜婚。現在女兒以為得到了冷水寒就得到了一切,可也不想想這樁婚事是怎麼來的;也不想想,冷水寒心裏有沒有她,就以勝利者自居,真是愚蠢之極。
「啪!」和瑞大長公主伸手狠狠打了賢平郡主一巴掌,「把郡主帶回大長公主府!」
賢平郡主目瞪口呆,忘記了臉上的疼痛,傷心難過,道:「娘親······你······你打我?」
「但願可以把你打清醒!」和瑞大長公主決定以後要對女兒更加嚴厲一些,不能繼續放縱了。因為這樣,只會毀了女兒一生。
現在狠心,是對女兒好。
她用半輩子三十年的時間明白的事情,她不希望女兒也要用幾十年的時間去摸索,到最後吃苦受罪的還是她的女兒。
賢平郡主被娘親的話和眼神嚇到了,她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被娘親如此對待!
「還不帶走?」和瑞大長公主冷聲道,好好地元宵節,就這樣浪費了。
那些人扶着渾渾噩噩,傷心不已的賢平郡主下樓,心裏憤憤不平。
和瑞大長公主收拾一下,便去三樓廣陵王府的包廂。
恆十見和瑞大長公主過來,趕緊給廣陵王通報。
廣陵王微微眯着眼睛,點點頭道:「讓她進來吧!」
和瑞大長公主在恆九的帶領下進來,給廣陵王行禮。
廣陵王的爵位同和瑞大長公主是平級的,手握重兵,甚至比空有爵位的大長公主更加尊貴,而且廣陵王比和瑞大長公主好幾歲。當年廣陵王跟還是皇子的晉武帝謀奪皇位的時候,這和瑞大長公主還是個毛丫頭。
剛才廣陵王得知和瑞大長公主要來,他就想着跟她會會面,想看和瑞大長公主到底是如何應對。如果和瑞大長公主態度差,廣陵王要採取行動了。
「杜大哥,您也在這,特來請安!」和瑞大長公主笑道,就好像之前根本沒有任何隔閡一樣。
廣陵王微微嗤笑兩聲道:「你有心了!」
和瑞大長公主聽到廣陵王的笑聲,心裏頗有幾分無奈,這次可算是得罪了廣陵王。
「剛才賢平太過魯莽,還請杜大哥莫怪!」和瑞大長公主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