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失誤失誤!」徐一凡有些尷尬道。
一個人的習慣哪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坐慣了左駕駛室開車的人突然讓他坐右邊開車,就像一個左撇子你突然讓他用右手拿筷子吃飯一般,雖也不至於說這便不會吃飯了,但彆扭卻是難免的。
徐一凡從開始的時候便有好幾次差點把車開到溝里去,當然經過調整和磨合,現在已經好上不少,但是這種車速,想追上陳家駒恐怕很難。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真要生氣的。」莎蓮娜轉頭冷聲道。身下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着自己,她不是十七八的小女生,當然不會以為這是那個傢伙的槍支。
徐一凡往旁邊轉了一下頭,苦笑道:「莎蓮娜小姐,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你坐我上面也就算了,你非要扭來扭去,還往後壓,我當然會有一些正常的反應。」徐一凡又不姓柳,二十幾年單身狗生涯的他從未有過這種軟玉溫香在懷,和美女超近距離相貼的機會,這段山路又很是崎嶇顛簸,沒反應才是不正常的。
「那你就不能開慢一點嗎?」莎蓮娜想到確實是自己亂動,可是誰叫這個傢伙的車技真的那麼差勁,好幾次眼看就要衝下護欄了,誰害怕都會往後縮的啦!
「小姐,我現在在追擊罪犯,不是兜風,開慢點、開慢點!」
「好咯!現在是本小姐被你佔便宜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得了便宜還賣乖。」莎蓮娜氣憤道。
徐一凡專心開車,不在說話。
但是話又說回來,身上壓着軟綿綿的一團,想要真正專心開車,好難。
幸好,這個時候徐一凡看到山下開過一輛公交大巴,車上的一側掛着一個人,仔細一看,好像是陳家駒。
「你你你你,你不要亂來呀!」莎蓮娜驚叫道。
看到徐一凡減速,開始反轉方向盤,她就猜到這個警察要幹什麼了,他要從這山丘上直接橫着衝下去,天哪!難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車技有多差嗎?
徐一凡確實是要跨過馬路衝下去,因為順着道路開,要繞一個大圈才到下面的那條馬路,一踩油門,便撞開了護欄,爽,一輩子循規蹈矩地開車,現下終於有機會合法飆車了。
徐一凡沒想到更爽的在後頭。
「啊啊!嗯嗯嗯!哦哦哦!嚶嚶!」莎蓮娜死死地反身抱住徐一凡,生怕被震出車窗外。
......
「靠!捂死老子了!」徐一凡叫道,車子一到馬路,便調整好車身,速度往前追去,莎蓮娜已癱軟如泥,徐一凡還沒來得急感受剛剛鼻子處的那倆團的柔軟和幽香,便被前面的陳家駒嚇了一跳。
只見前面的陳家駒吊在公交大巴的車窗外面,大巴的速度極快,這傢伙本來便岌岌可危,又從公交大巴裏面伸出一個人,手裏拿着一把原本是配備在大巴上發生事故時用來敲破玻璃的安全錘,狠狠地往陳家駒的手上敲去。
「陳sir,跳下來!」徐一凡把車靠着大巴開着,對着陳家駒大叫道,此時陳家駒只有一隻手搭着車框,另一隻手為了躲避朱滔手下的安全錘,已經放開了。
此時聽見有人喊自己,低頭一看,只看見一輛小轎車的車頂,哪還管是誰,趕緊放手挑了下去,然後看到一樓大巴車的車窗是開着的,又從車窗跳了進去。
徐一凡看到陳家駒已經沒有危險了,便輕踩油門要超車過去,試圖從前面逼停公交大巴。
「警察辦案!停車!」徐一凡開車至大巴車司機駕駛室平行,掏出手槍大聲叫道。
「不准停!繼續開!」車裏面一名朱滔的手下用刀指着司機的脖子不讓停車,低頭一看,看見一把警槍對着自己,趕緊低頭,用刀頂着司機的左腹,低聲道:「繼續開,你是普通市民,那個死條子不敢開槍,老子卻敢一刀捅死你。」
那公交車司機一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更加不敢停車了。
徐一凡叫了幾次沒有效果,也能猜到怎麼回事,用力踩了油門,超過了公交大巴,往前面開去了。
過了一個拐彎處,徐一凡把車倒轉停到一邊,也不下車,把頭伸出車窗,靜心凝神,大巴車到了這個拐彎處必然要減速通行,徐一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