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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吧,」邵雲去坐直身體:「兩天前, 你那位好婆婆逮着我冷嘲熱諷來着, 我一時沒忍住把你丈夫何光明的那點破事給捅了出來。」
蘇芳洲整個人都僵住了, 原來他們家的這起子亂七八糟的事情竟然是他揭露出來的嗎?
邵雲去不依不饒:「你那便宜兒子有個忠心耿耿的小跟班, 叫劉越成,我記得他親媽就是你們警察局裏面的人。」
便宜兒子?
圍在刑訊室門口的眾人對於蘇芳洲的家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為什麼總覺得邵雲去嘴裏的這個便宜兒子有種毫不掩飾的嘲諷的意思呢。再看蘇芳洲一臉如遭雷劈的樣子,心裏也琢磨出一點不對勁出來了。
等他們聽見劉越成這個名字的時候, 俱是一愣,齊刷刷的扭頭看向藏在眾人身後的陳翠安。
被點名的陳翠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好不容易才壓下面上的慌亂, 她手腳有些無措, 眼神躲閃着喊了一句:「蘇,蘇局長。」
蘇芳洲下意識的想要維護陳翠安, 畢竟這是她的老同學,只是沒等她辯解的話說出口, 邵雲去卻直接堵住了她的話:「先不說以前劉越成在學校是怎麼欺負我的, 你可知道為什麼他們鐵了心要把我弄進監獄嗎?」
陳翠安臉色一白。
邵雲去輕笑一聲:「呵!」
然後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是因為我抓住了一高副校長陳安源, 也就是劉越成的親舅舅,更是這位女士的親弟弟的一個——把柄。」
「你住嘴——」
聽到邵雲去的話, 陳翠安一臉恐慌, 下意識的厲聲呵斥。
引的旁邊的一眾警察一臉震驚的圍觀。
剩下的話就這麼憋了回去, 不上不下的, 她面色鐵青, 都顧不上掩蓋自己內心的心虛。
邵雲去看都不看她,繼續說道:「我現那個陳安源就是十六年前辛省柳市粉筆廠殺人案的兇手,柳市警察局正在網上追捕他。」
為什麼邵雲去之前會說劉越成是造成他高二下半學期那段苦難時光的罪魁禍,因為就在高三那年剛開學沒幾天,這場殺人案的受害者的一兒一女順着蛛絲馬跡找了過來,十幾年來他們都沒有放棄過找到兇手為父報仇。苦心人天不負,也終於在十六年後,他們追蹤到了陳安源,並成功將他送上了斷頭台。
一高里和陳安源不對付的人多了去了,陳安源一倒,作為一高一霸的劉越成隨即被學校開除,劉越成的父母受到牽連自顧不暇,無力更改學校方面的決定,而邵雲去也終於從劉越成這個泥潭裏解放出來。
「什麼?」蘇芳洲和其他警察俱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陳翠安。
「你,你胡說——」陳翠安滿頭大汗,神情越慌亂,恨恨的看着邵雲去,大有一種拔出槍來直接把他擊斃的衝動。
可在場的警察哪個不是老油條,只一眼,心底就有了算計,對邵雲去的話信了九分。
邵雲去笑了:「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問問他們,看看這位陳女士是怎麼安排他們來對付我的。」
人群的視線頓時齊刷刷的轉向中年警察。
「周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芳洲厲聲問道。
中年警察渾身一哆嗦。
不能說,一旦上頭追究起來,丟了鐵飯碗還算輕的,就怕到時候進監獄的變成了他們。
只是他顯然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沒等他想明白因果得失,只聽見邵雲去淡淡的說道:「你不說是吧?」
然後就看他拿起筆桿放在一個草人的右手上,往下輕輕一壓。
「你,你要幹什麼——」中年警察臉色煞白,正握着槍的右手食指不受控制的慢慢收緊,扣向扳機。
同時大驚失色的還有蘇芳洲,顧不得再想其他,她大聲說道:「你別衝動,這裏可是警察局,他出了事情,你以為你就能置身事外,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們是奈何不了你,可上頭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邵雲去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原本也沒真想把中年男人怎麼樣,只說道:「也對,我還不至於為了他惹得一身騷。」
說着,他將筆桿從草人
31.第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