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突然被敲響嚇了天放一跳,這可怎麼辦?自己開門不行,不開門外面的人一個勁兒的敲、把蕭七月敲出來怎麼辦?拿不定主意一時僵在當地。
嘭嘭嘭,外面的人果然又敲起來。哎喲我去!可別敲了!天放伸手去開門,可又一想如果是宿管大姨怎麼辦?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裏面衛生間的門開了,「大早晨的誰呀,這是?」一身水珠的蕭七月走出門了才看到天放,「啊...你怎麼突然冒出來的...?」
她手裏拿着浴巾,可也擋不住她一米七多長的身子啊!天放急忙閉上眼睛指了指房門,又做了個止聲的手勢。
「混蛋...臭流氓...看我怎麼收拾你!」蕭七月氣呼呼的跑進房間。
「壞了!」天放心想她穿上衣服出來肯定是一頓暴打啊!自己還不跑等什麼?
這時房門再次被敲響,天放也顧不上外面是誰了,立刻打開房門。迎面一大捧鮮花送過來,「早上好。」
天放被堵住去路只得接過鮮花,鮮花後面何天靈的笑臉漸漸變成錯愕,「你怎麼在這兒?」
「你是誰呀?」天放笑嘻嘻的問:「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以後別送花了!」
何天靈氣惱起來,劈手奪回鮮花,「這是送給蕭七月的,要你管?」
天放靠在門上笑着問:「你都看到了,這種情形還有送花的必要嗎?」
「你起開,我要進去!」何天靈氣得臉色青。
「為什麼呀?憑什麼呀...?」天放話說一半,肩膀被人抓住了、回頭看時蕭七月怒氣沖沖的瞪着他,心中叫苦不迭。
「七月,早上好。」何天靈勉強擠出微笑。
「早上好,」蕭七月寒着面孔說道:「我對鮮花過敏,你拿回去吧!」
何天靈碰了一鼻子灰,訕訕的說道:「那...我走了?」
「再見...!」
「那個蕭老師,我也得回去吃飯去了。」天放想趁機逃走。
蕭七月卻死死扯住他的衣服,「你不能走,咱倆的事兒還沒完呢!」何天靈氣得跺跺腳,大步走了。
蕭七月砰的關上門,扯了天放回來,「怎麼回事兒,你?」
「沒怎麼呀...?」天放一臉無辜的說:「昨天晚上我怕房蓋掉下來就躲沙前地上睡的,不知怎麼就鑽沙下面去了...何天靈敲門把我吵醒的,完了。」
「完了?」蕭七月恨恨的盯着他,「你是故意躲在那,好偷看是不是?」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誓...如果說謊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讓車壓死!」
「不是剛才你也看到了...」蕭七月惱火起來,抬腿欲踢。
天放一直關注着她的舉動,剛一見動立刻逃開,急急的說道:「剛才也不能怪我呀!是你自己闖出來...」
「廢話!我要是知道你在房間裏我能出來嗎?」
「誤會誤會,絕對是誤會、不怪你也不怪我,和平解決、和平解決。」
蕭七月哼了一聲,「這次便宜你了,再有下次我絕饒不了你!」
「是是是...」天放也該倒霉,見蕭七月轉身走開小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第一次,就多看一次怕什麼...!」
話未說完一物突現眼前,啪的一聲、腮幫子劇痛、眼冒金星,天放噗通一聲坐倒在地。
「看你還敢胡說八道?」
「不敢不敢不敢了...」天放被打懵了,好一陣作揖。
好一會才清醒過來,感覺右邊臉蛋子又脹又痛又麻,跑到鏡子前一照,見臉上有兩個短而粗的手指印...
不對!哪有這麼粗的手指啊?一轉念天放才明白過來,是被蕭七月踢了一腳、那是腳趾印!「哎喲喂!你也太...」
「我太什麼了?」蕭七月掐腰走過來,光着腳沒穿鞋。
「你...你...」天放看着那雙白玉腳,整出來一句,「剛才洗腳了吧?」
「好像忘洗了!」
「哎喲我...我...」天放還指望人家幫自己呢!想了想還是壓住了火,「我可怎麼見人啊?」
「呸!好像你多要臉似的。」蕭七月穿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