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歸為零,研究會和實驗室制度也全部廢止。」
「你說什麼?」
「別開玩笑了!到……到底是什麼意思?」
薙切薊的話引爆了全場。
「喂,繪里奈,那邊好像在開會耶?」塗山月音指着一個方向說道。
「從聲音上來看好像是有人在宣佈將研究會和實驗室之類的制度廢除掉。」塗山月音仔細的聽了一下然後說道。
「額……我是不是應該吐槽一下,明明我們現在還是在大門口!離開會的地方最起碼上千米的距離耶!隔的那麼遠你都能聽見,所以說真不愧是大妖怪嗎?」繪里奈翻了個白眼道。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過去看一下,畢竟我們已經有五個多月沒有在遠月了,可能有什麼大事生也說不定。」緋沙子提議道。
「那走吧。」
說着,塗山月音隨手打開了一道間隙。
「啊啊啊!你在幹什麼?這樣會被其他人看道的!不是你說的嗎?不要輕易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的嗎?」
繪里奈感覺現在已經無力吐槽了,明明是你自己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輕易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的,怎麼一轉身自己就用了呢?
「安啦安啦,我只是說過不要輕易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有沒有說過不能使用能力,再說了剛剛我已經探查過了,這旁邊除了我們以外一個人都沒有,並且我已經使用對我們了『看見與看不見』的境界了,不會被人看見的。」塗山月音擺了擺手隨意道。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在爭論了,再不過去可能就要錯過啦。」緋沙子攔下要暴走的繪里奈道。
「走吧,還等什麼?」
說着,塗山月音第一個走進了間隙……
「……你們今後,不必再創造新的菜品了。」
當塗山月音一行人到達的時候,就見台上有一個外表看起來很冷酷的男人在侃侃而談。
「喂,繪里奈你認識台……啊,你怎麼了?為什麼在抖?」塗山月音不解的問道。
「緋沙子你知道原因嗎?」見繪里奈沒有反應於是塗山月音問向緋沙子。
「不知道?」緋沙子搖了搖頭。
「算了,管他是誰,敢來找麻煩的話就隨手滅掉好了,一個雜碎妖怪罷了。」
「等等,妖怪,你是說台上的那位是妖怪!」緋沙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妖怪們不是早就離開人界搬到類似於幻想鄉之類的地方嗎?」
「妖怪分兩種,一種像我一樣,以種族存在,一種誕生於人類的負面情緒。從妖氣上來看,這隻妖怪是第二種。」塗山月音解釋道。
「妖、妖怪!怎麼可能?可他明明就是我的父親啊!」
「什麼?他就是那個對繪理奈施以洗腦教育,強迫她視不好吃的食物為垃圾,最後被遠月學園總帥趕出薙切家族,就連姓名也被遠月學園給抹除掉了的薙切薊!」緋沙子震驚了。
「嗯……怎麼說呢,你父親他應該早就已經死掉了。」
「死了!」
「每錯,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父親早就被妖怪附身了,而附身的妖怪為了更好地控制其所附身的軀體,都會把被他附身的人的靈魂吞噬掉。就算把妖怪消滅掉,得到的也只是一副沒有靈魂軀體。」說完,塗山月音看了看繪里奈。
「額,你還好吧?如果你想哭的話我肩膀可以借給你,畢竟這種事不管是誰碰到了都不會好受。」塗山月音安慰道。
「我、才沒有傷心呢!」
「嘛嘛、還真是傲嬌呢?」
「才不是呢!」
「……把這個國家的美食大步向前推進吧!」
「他要走了呢!」緋沙子看見講完話走下台的薙切薊,像塗山月音提醒道。
「讓他走,一個雜碎妖怪罷了,我們先要搞清楚這五個月生了什麼,這妖怪背後一定還有人。」
「為什麼你就肯定他後面有人呢?」緋沙子對此疑惑不解。
「人都走光了,我們還是回去聊吧,況且繪里奈現在的精神並不太好。」塗山月音提議道。
「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