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這麼快?」明朗看着推門而入的嚴修澤,小聲嘀咕道:「這才過去半個小時吧?」
「藥已經拿回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嚴修澤放下了背包,看向明朗問道:「這段時間桑托斯有什麼異常嗎?」
「還是老樣子,沒有甦醒的跡象。」明朗聳了聳肩:「不過我剛剛量過他的體溫,好像有點發燒的跡象……在這時候發燒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吧?」
「沒關係,強效退燒藥我也帶了一些回來。」嚴修澤撓了撓頭:「死馬當活馬醫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死在這吧。」
「當然得盡全力救治了!」明朗面無表情道:「不過,在『盡全力救治』之後,如果人死了,咱們也該打道回府了吧?」
正在處理桑托斯外部傷口的嚴修澤手上動作一頓,抬頭瞥了一眼明朗:「我看你就是盼着人家直接一命嗚呼,好趁早坐飛機跑路吧?」
「那又怎麼樣?你也看到咱們面對的是什麼對手了吧?」明朗不滿地大叫道:「正面剛你打不過人家,想要發動群眾力量?不好意思,整個t城黑道白道都是他的人!動不動就一枚導彈騎臉,我現在晚上夜夜擔驚受怕,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被一群黑幫活埋在這個地下室里!」
「喂!你小子別給我亂立flag啊!」嚴修澤猛地抬頭,眼睛一瞪,指着明朗道:「你怎麼不說幹完這票就回老家娶媳婦去?」
明朗嘴角一抽,緩緩道:「我是不婚主義者。」
……
「呼……可算是搞完了。」
兩人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把桑托斯身上的傷口全部處理完畢,並給他餵了一些治療燒傷以及防止炎症的特效藥,能不能挺過來,就只能看桑托斯的造化了。
「喂,你的手不處理一下嗎?」明朗看着嚴修澤的右手,之前看的時候,這隻手已經完全廢掉了,可現如今卻已經能夠作出一些簡單的動作了。
「別忘了我是超能者。」嚴修澤倚靠在地下室的沙發上,懶懶道:「放着不動也沒關係,這種程度的小傷,過個一兩天就會恢復如初的。」
「我承認有點兒嫉妒你了。」明朗撇了撇嘴,隨即起身走到了冰箱前,似乎是準備拿點什麼東西:「喂,你想喝點什麼嗎?冰箱裏有可樂和啤酒。」
「可樂吧。」嚴修澤姿勢仍舊沒變,有氣無力道。
明朗打開了冰箱,神色卻是一怔:「這是什麼?」
「喂!你在冰箱裏放了什麼東西?」明朗指着冰箱裏那一排紅色試劑問道。
「啊,對了,把這茬給忘記了。」嚴修澤一拍腦袋:「回來之後把它放在冰箱裏就再沒管了。」
「你還沒回答我這是什麼呢?」明朗看着試劑管中妖異的血紅色液體,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能喝嗎?」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嚴修澤淡淡道:「還記得我之前提到過的那個需要密碼開鎖冰櫃嗎?就是從那裏拿出來的。」
「你又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拿它幹嘛?」明朗疑惑道。
「就是一種預感吧,感覺怪怪的,好像以前見過類似的東西,但又沒有印象了。」嚴修澤若有所思道。
聽了這話,明朗不由得一樂,譏諷道:「你的大腦不是被秘藥改造過而變得記憶力超群嗎?怎麼連這種事情都會忘?」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嚴修澤並未生氣,而是面色古怪地喃喃道:「按理說,假如我之前曾經見過類似的藥劑,就肯定不至於印象全無……但我腦子裏偏偏還真的沒有類似的記憶,既然如此,為什麼我還會對這種藥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呢?」
說話間,嚴修澤已經拿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機,對着其中一支神秘藥劑拍下了照片。
「你幹嘛?」明朗愕然道。
「谷歌識圖啊,搜搜網上有沒有這種藥劑的信息。」嚴修澤低頭盯着手機屏幕說道。
「你傻嗎?這種一看就是禁藥一類的東西怎麼可能在網上找到它的信息?」明朗嫌棄地看着正認真搜索的嚴修澤道。
「啊!」
「怎麼了?」
「果然什麼也沒找到啊……」
「切!」明朗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並且也舉起了手中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