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黎兵的人緣好,也許是他長得帥吧!眾位女警聽聞後,紛紛拿出手機刪除那些照片。
「拜託了,謝謝。」黎兵一個勁兒的作着揖,恭送着各位女警離去。他並不是害怕自己被開除,也並非留戀這份工作,他真正考慮的是王局。在無依無靠,完全陌生的城市中,王局力薦他當教官,開啟新的人生。倘若這些照片被公開,落在有心人的手中,那可直接影響到王局。黎兵是一位有恩必報,重情重義之人,遇事頭腦冷靜,心思縝密,習慣把一切事情想到最壞處。
上車後,他第一時間趕到市醫院,打算看一看那位瘋傻的老人。
當推開門的剎那,卻發現病房內早已人去樓空。
黎兵茫然的望着四周,床上被褥凌亂,地上還殘留着果皮,僅從這兩點就可以判斷出,這位老人應該是剛走。
因為病人出院後,屋內衛生會有專業人員進行清理。
黎兵忙跑到護士站詢問情況,而護士的回答卻令他大吃一驚。
原來老人並沒有出院,一個小時前護士還在房間看到老人。二十分鐘前,有兩位男人曾去過老人的病房,之後的事情護士便不知曉,因為她去給患者輸液。
黎兵覺得那兩位男人很可疑,老人的失蹤很有可能是他們帶走的,就是不知他們帶走一位瘋傻老人究竟有何目的。
他也無暇多想,轉身出了醫院。跳上車後靜思片刻,卻是毫無頭緒,駕車奔瑜伽會館而去。
一邊駕車,一邊想着白天遇襲事件,行了一段,通過後視鏡望見一輛越野車。他微微一笑後,變道直接駛向大岩山方向。
一路透過後視鏡,發現越野車不緊不慢始終保持着百米距離。黎兵呢喃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一會兒看看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大岩山地處荒涼,方圓十里內沒有人家。莫說殺幾個人,即使殺十個人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黎兵將車子直接駛到廢礦區,剛剛停穩,便閃身躲入林中。
藏在一棵粗樹後,望着緩緩迫近的越野車。由於白天的光線很充足,將車內人員看得一清二楚。車內共有四人,每人都戴着口罩,這是刻意掩飾自己的面部。
越野車停在勞斯萊斯旁側,從車上走下四位男人,分別拿着槍支,朝勞斯萊斯車內打量了一陣,開始站在原地,四處目光搜索。
四人低聲交流了一陣,開始兩人一組,小心翼翼朝林區走來。
兩聲慘叫,夾雜着槍聲響起,子彈將樹皮打得四濺,卻沒有看到人影。兩位執槍之人行到同伴倒下之處仔細打量,駭得兩人猶如驚弓之鳥,眼神里流露出恐懼,腳步緩緩向後退着。
倒在地上的兩位同伴,眉心處各自嵌着一枚硬幣,鮮血順着傷口泉涌而出。硬幣也可以殺人,他們怎麽能不害怕。
二人似有打退堂鼓之意。無聲無息就放倒兩位同伴,而且連人家樣子都看不到,這種恐怖的身手,當真是聞所未聞。
黎兵瞅準時機,打出兩枚硬幣,兩位戴口罩男子的槍支掉落在地上,各自手上深深嵌着硬幣。
兩人驚恐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絕望,轉身欲返向車內時,兩聲慘呼傳遍荒野。
黎兵望去,見兩位戴口罩男子緩緩倒下,身體在地上蠕動。
兩位戴墨鏡的男子出現在越野車前,拿着毛巾擦拭短匕上的血跡,朝黎兵藏身處望了過來。他對兩位墨鏡男很陌生,心想:「這兩人又是誰?他們何時來到這裏?為何又要殺這兩人?」連串的問題困擾着黎兵,他索性從樹後行了出來。緩緩靠近兩位墨鏡男。
當近在眼前時,互相打量之下才發現兩位墨鏡男的年齡並不是很大,而且毫不相識。
「你就是黎兵?」墨鏡男語氣冰冷,開口問道。
「不知二位一路跟蹤到此,究竟所為何事?」黎兵嘴角上浮,又道:「不過,我仍是很感謝二位的出手。」
「你無須謝我們,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另一位墨鏡男語氣平和,怎麽看都不像一位壞人。
黎兵蹲下身子,打量着躺在地上已經氣絕的兩人,揭開口罩發現兩人的面孔很陌生。凝思了一陣,緩緩起身道:「二位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自會曉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