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人已經死的死傷的傷,蘇昊曦下落不明,也不知道她如今的狀況究竟怎樣。想起這些,他便心亂如麻,內心更是忐忑不安。
劉雨嫣遲遲等不到他的開口,哭聲大作。
「什麼人在這裏欺負女生?」
兩人聞得呼聲齊齊望向餐廳的門口,正是那位邪魅青年。他不緊不慢的向兩人靠近,上下打量着黎兵,怒道:「你怎麼在這裏欺負女人呢?」
黎兵想起他剛剛用的法術便聯想到中海市出現的那位神秘黑衣人,又見到男子的人品並不怎麼好,他一時間有了種奇妙的想法。望着青年淡淡笑道:「你認識李艾蘇?」
「當然認識了,有什麼問題嗎?」
黎兵笑得很可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劉雨嫣笑道:「李艾蘇就在你面前,你這謊撒的有點兒太離譜了。」
青年的面上有點兒掛不住了,他的臉很紅,仍是厚顏無恥道:「我們店裏也有一位叫做李艾蘇的,可能是和這位兄弟重名了。」
「這位兄弟真會說笑,想必你是見色起義吧!」
青年望着帥氣的黎兵,冷冷道:「本大爺從來不缺女人,只要被我看上的,沒有一個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只要你略微施那麼一點點法術,女人可就乖乖的就犯了。」
青年剛剛還微笑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他發現黎兵反而笑的很得意,而且對方知道自己會法術並未露出恐懼之色,這足以見得他的膽識很過人。
「你師承何處?」
青年微微一怔,嚴肅地答道:「師承茅山。」
黎兵聽後心中也是暗自發抖,因為他本人也屬於茅山一派,更是學得了茅山秘術,他可從未聽陶洪志說起過茅山還有傳人。想了半晌,問道:「你的師父叫什麼名字?」
青年面現怒色:「我看你是想討打吧!」
「問一問又有何不可,也許咱們還能認識呢?」黎兵輕蔑一笑,心想:「看來茅山還有傳人,這件事必須問個明白。」
青年心中也是驚疑不定,尋思了一陣,問道:「你也是茅山派的?」
「像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又怎麼懂得法術?」
青年暗自一喜,心道:「你竟然不懂得法術,還敢在這裏胡吹一氣,真是沒事找事。」他微微一笑:「不懂得法術你問這麼多幹嘛?」
「好奇而已。」
「你可知道好奇這倆字害死多少人。」
黎兵搖了搖頭:「我這人一向都很好奇,對一些事物的好奇心都比較重,可是我仍然沒有死去。」
「那是因為你的運氣好。」
「是嗎?可我一直覺得我的運氣很糟糕。」
青年詭異笑道:「看來你今天的運氣也很糟糕。」他做着古怪的手勢,右腳不停地踏着地面。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腳下也加快了節奏。突然睜開雙目,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精神充沛,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黎兵將劉雨嫣往後拉了拉,笑道:「原來是邪童上身。」話音剛落,青年靈巧的身體便攻了過來。
黎兵感覺到一股陰涼之氣,青年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起極大的威力,兩人鬥了幾回合,黎兵架住他的手腕,拈着指訣戳向他的靈台,一陣黃光突現,青年瞪着雙眼倒在地面。
黎兵上前伸出食中二指朝他的靈台和風府兩處穴道點了一通,很快青年便醒來。
他望着面前這位笑容可掬的男人,內心卻充滿了恐懼。
「請神請鬼這種東西以後還是不要玩了。」
「您是什麼人?」
「只要把你師父的名字說出來,我自然會告訴你我是誰。」黎兵微微一笑將青年扶起。
青年知道面前這位才是真正的高人,他那邪魅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恐懼,在這種恐懼的壓迫下,他只能俯首稱臣:「我師父叫李天龍。」
「李天龍?」
「我師父是茅山派的傳人。」
黎兵覺得這件事還得回去問一問老陶,這位青年怎麼也算是同門之人,他也不能趕盡殺絕,而是嚴肅地道:「以後這種法術還是不要用的好。」
「我不明白您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