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手拿苗刀男子率先攻向福伯,刀法凌厲,頗有大師的風範,福伯巧妙的躲閃着。
陶洪志與兩名聖火成員交上了手,大概是他不忍心傷害同族之人吧!所以選擇兩名外國人。
鄭三金獨自應付兩名苗女。
沒有出手的只有黎兵了,他仍然在安慰蘇靜文,她像只歸巢的小鳥般,盡情的享受着呵護,感受着一絲溫暖。
一聲慘叫,先得手的竟然是陶洪志,他的掌心毒可並不是浪得虛名,那名境外男子中掌後,口吐白沫,身體不斷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邊鄭三金不費吹灰之力,將一名苗女的胳膊拗斷,另一名苗女見狀,突然打開葫蘆,居然放出一隻蠶,只不過這隻蠶的顏色是紫黑色,嘴裏吐着紫色的絲,歹毒無比。
「鄭三小心,那是紫蠶蠱,小心它的絲,和嘴裏噴出的液體,中者無藥可解,可以用火和酒制服它。」陶洪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對方放出蠱時,怕鄭三金不識得此物,所以大聲提醒。
福伯遇到的苗刀男子才是這夥人中武藝最高的,與福伯鬥了半天,不分勝負,這也是他手拿兵刃佔便宜的原因。
又是一聲慘叫傳來,陶洪志將另一名男子擊倒在地,努力的掙扎着,可是爬了半天,仍是爬不起來。
福伯與苗刀男子打得難解難分,黎兵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他覺得此人不能留,否則將會是一名勁敵,他並不是一位嗜殺之人,想到以後面臨着與整個五毒教的對抗,所以……。
苗刀男子正要施放毒蟲之時,突覺眼前一花,一名帥氣青年,鬼魅般的來到身前,「咔嚓」清脆的喉骨斷裂聲,令人不寒而慄,嘴角溢出鮮血,驚恐的望着眼前這名帥氣的青年,身軀緩慢倒下。
鄭三金那邊剛斗完巨蟒,又斗紫蠶,今天跟冷血動物格外有緣,小小的毒物,卻逼得他手忙腳亂。
「小黎,老陶你們別看着啊!我剛剛斗完巨獸,又遇到這個東西,看來今天出門忘記看黃曆了。」鄭三金巧妙躲閃紫蠶吐出的毒絲線,一邊求援。
黎兵苦笑了笑,仍是出手了,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來到苗女的身側,只聞得苗女一聲嬌哼,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地上。
此時場中只剩下一名斷胳膊的苗女,和傷重的境外人。他們二人在面對死亡時,眼神里流露出驚恐之色。
「你們把這些同伴都帶走吧!別弄髒了這個地方。回去告訴你們的首領,就說人是我黎兵殺的。」語氣和藹,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他是位身懷絕技之人。這副傲骨,這份膽識,令人欽佩。
接應之人趕到後,倒是挺守信用,不斷往車上搬着重傷或死亡的戰友,一切清理完畢後,一台中巴車駛離別墅區。
這次五毒教和聖火組織損失慘重,也許會徹底激怒他們,看來蘇靜文和黎兵以後的路上,註定佈滿荊棘。
眾人向屋內行去時,蒙面男子望着眾人,不知是歡喜,還是驚訝,片刻後,閃身而沒。
鄭三金進屋後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深深的喘着氣。
「老陶,老福你們知道我今天去密林發生了什麼嗎?」
「你這一走,我們老哥倆也沒閒着,來了大批五毒教的人……。」陶洪志看着鄭三金答道。
黎兵輕輕撫摸蘇靜文的玉手,深情的望着她。
鄭三金眉飛色舞的講述着密林中發生的一切,精彩處時,甚至站起來給大夥演示,卻討得眾人一陣大笑,甚至就連蘇靜文都發出了笑聲。
不得不說,三哥真是一位現世活寶,面對着如此恐怖連環事件,居然還有心逗大家,竟然把氣氛給帶動起來。
「吹牛吧!那麼大的蛇,還不得成精啦!即使真有那麼大,槍打不動?」陶洪志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畢竟那麼大的蛇,少之又少。在他認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若是真的怎麼辦,我們賭一賭如何?」鄭三金臉上神秘的笑着。
「賭什麼,我身家性命都在此,你看有何可賭的?」
「現在還沒想好,以後想到再說。我若輸了悉聽尊便。」其實鄭三金又想說入伙下墓,只不過這次有蘇靜文在,他不好明說,因為他知道蘇靜文對摸金很敏感。
他拿出手機,將巨蟒的照片拿給眾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