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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寧寧淡淡一笑:「想不到你人生的漂亮,而且又這麼聰明,真是所有優點都被你佔了。」她不禁多看了姜婉晴幾眼,心中暗道:「這位女人長得如此漂亮,甚至還要強過蘇姐姐,難道黎兵那個傢伙不動心嗎?還有這位吳小姐,都是難得的美女。」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覺得自己有點兒冤,也許不該來到這裏,想一想替黎兵那位花心男保護着他喜歡的女人,她心裏便是一陣難過,甚至準備離開吳宅。
「小姐,還不知道您姓什麼?」姜婉晴已經看出胡寧寧的臉上有些不悅,忙開口問道。
「我叫胡寧寧,叫我胡小姐或是寧寧吧!」
「寧寧你好,你是黎兵派來的?」姜婉晴試探着問道。
「誰是他派來的,他有什麼資格指派我,若不是師兄讓我來,我才懶得管這樣的閒事。」胡寧寧的情緒很激動,甚至恨不得痛罵黎兵一頓。
姜婉晴輕輕一笑:「你似乎對黎兵有些意見?」
胡寧寧那火爆的脾氣又爆發了,也不管這是哪裏,怒道:「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傢伙,而且還是位十足的花心男,奉勸你們千萬可別上了他的當,明明有一位總裁女友,還出去勾三搭四,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很可惡?」
吳梓欣眼神幽怨的望着胡寧寧,她略帶沙啞的嗓音問道:「他在外面勾引哪位女人了?」
姜婉晴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正要開口時卻被悲痛之中的吳梓欣搶了先。
胡寧寧一時竟也無語,她總不能說陳雪蓉,畢竟她已經死去,若說朴允兒,她又沒抓到證據,而且他們普通的朋友而已,這種沒有影子的話決不能亂說。她甚至想到了自己,可是黎兵對自己僅僅吻過一次,之後也再沒有親密的接觸。
兩位女人齊齊凝視着胡寧寧,就在等待她的答覆,可是隔了良久也不見她回話。
屋內很靜,勇伯對這一切只是偷偷的聽着,那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大門處。
「寧寧,你倒是說說啊!」吳梓欣追問道。
胡寧寧本想說黎兵親吻自己,可是想一想又覺得不妥,因為這兩位女人認識黎兵,倘若說出去,若是再傳到衛天佑的口中,那可是得不償失,她想讓這件事永遠爛在腹中。她輕輕咳了咳:「這個我也記不得了,總之他就是花心男。」
屋中之人除了勇伯都開懷大笑起來,這可搞得胡寧寧滿臉通紅。
姜婉晴和吳梓欣都是聰明的女人,她們都已看出胡寧寧暗戀着黎兵,正所謂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便是這個道理。
胡寧寧這次嗓門並沒有那麼大,而是低聲道:「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倆早晚會吃那個臭男人的虧。」
姜婉晴和吳梓欣互望一眼,同時臉上一紅,她們所露出的羞澀已經不打自招。
胡寧寧也發現了異常,正要開口卻聽到勇伯的聲音「快躲起來,來人了。」
胡寧寧立馬端起槍望向門外,吳梓欣和姜婉晴根本就沒有躲起來,而是淡定的坐在沙發上。
勇伯躍將出去,望着兩男一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居中一位瘦弱中年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只要乖乖的跟着我們走一趟,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勇伯的腳步仍然很蹣跚,笑着道:「跟你們去哪兒?」
「把那兩位美女交出……。」
一聲槍響終結了男人的話語,他額頭處釘着一顆子彈,鮮血滋滋流出。
另外兩位女人見狀身手十分敏捷,各自側撲向一側,落地後連續的翻騰。
又是一陣槍響,兩位女人躍到泳池裏,根本不敢露頭。
院中很靜,這槍聲猶如放炮一般,附近的鄰里根本沒有在乎。
兩位女人從泳池裏探出頭,手握一把銀針,她們二人互相望了一眼,一位年輕女子踩着婦女的肩膀一躍而起,徒手朝槍聲處打出一把銀針。
與此同時,槍聲再次響起,人在空中的年輕女子成了活靶子,而銀針也的確射到胡寧寧初始的位置,只不過那裏已經沒有人,她早已經換了一個窗口。
「噗通」一聲,女子落在泳池內,整個池水被鮮血染紅,那位婦女卻紅了眼睛,看樣子死者應該是她的親屬。
她雙手合十,口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