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安安從林簫懷裏鑽了出來。
林簫吧唧了幾下嘴,很是不甘,摟着安安肩膀的溫熱,還有安安的手摟住自己腰的觸動,以及兩人擠在一起,鼻子裏充滿着的芳香,都是那麼的,深深的,讓人沉醉。
這是第一次,林簫這麼痛恨雨居然停了,本來討厭下雨的天空,卻會因為喜歡一個人,而喜歡上雨天。
「是啊,不知道軒姐那二愣子把學姐氣跑了沒。」林簫見到安安絕對不會再跟自己摟在一起了,表情充滿了遺憾。
看到林簫那樣子,安安頓時翻了個白眼,罵了句:「死相!要不要那麼誇張的表情,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一樣。」
「嘿嘿……」林簫笑而不語。
「對了,你說韓軒,為什麼要把學姐氣走?怎麼回事?」安安突然想起來林簫剛才的話,連忙問道。
「這二愣子太老實了,保管問什麼說什麼。」林簫撇嘴道。
「什麼意思?」
「給你說說軒姐小時候的事情,比如吧,我以前喜歡放火,有次帶着韓軒和包子不小心把人家的雞籠棚給燒了,然後晚上我們三家在一起吃飯,他媽媽就是隨口說了句,不知道哪個壞小子給人家雞籠棚少了,然後韓軒哇的一聲就哭了,然後就不打自招了。」林簫口沫橫飛的對韓軒當年的戳事表達了鄙視之情。
「啊?你怎麼那麼壞啊?」安安捂着嘴,沒想到林簫還有這麼光混的歷史,小小年齡去放火少別人棚子。
「呃,意外意外。哎呀,重點不是這個,總之小時候,我們幹了什麼壞事,軒姐,絕對是家長的突破口,只要板着臉一問,什麼都招了,像這種意志力不堅定,出賣革命同志的二愣子,那是應該老虎凳辣椒水外加點天燈的,混蛋!」說道最後,林簫似乎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狠狠的罵了句。
「你還好意思說,我敢說,所有的壞事,絕對都是你帶着他們做的!」安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那必須的啊。」林簫得意的說道,「老大的身份是拿來幹嗎的?不就是帶着小弟們為禍鄉里的?別說韓軒和包子要叫我林老大,在我們院裏,連那些職位沒有我爸媽高的,家裏又有小孩的家庭,就是人家大人見着我,都喊聲林老大,林老大稱霸司法機關家屬院的威風不是吹出來的,那是實打實靠拳頭打出來的。」
「啊?你小時候還打架啊?」安安不可思議的看着林簫。
林簫不可思議的看着安安,「不打架?那還是男生麼?」
不過雖然林簫又解釋道:「林老大是很護短的,院裏的孩子,都是機關子弟,比我大的,我不跟他們玩,我只跟比我小的玩,所以老大的地位不可動搖,打架主要是跟機關外面的農村孩子打,因為監獄是建立在郊區的,我們家屬院也自然在郊區,單位外面,就是一個村子,人家自然也有他們的團伙,但是我們機關的娛樂設施好,他們自然就經常跑來玩,這可是侵犯了林老大的地盤,為了小弟們的利益,林老大當然要帶着主力大將韓老二跟包老三跟人干架了,哈哈哈哈,想我們三兄弟,當初可是戰無不勝的,好歹也是自幼習武。」
「呸,還自幼習武呢,上次在B棟救我的時候,還不是被人打的趴下多少次。」安安看到林簫那麼得意,就忍不住打擊他道。
「意外意外,光明正大的來一次,絕對把他干趴下!」林簫當然不能承認自己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說了半天,你全說你自己的光輝事跡了,韓軒呢,他跟學姐到底會怎麼樣啊?」安安不滿的問道。
「呃,是這樣的,鑑於軒姐這個二百五,意志力極度不堅定,被人問啥就說啥,老實的讓人看到就忍不住去騙他,學姐要是一問,你們到底為什麼要來華科啊,這二愣子絕對就敢說,因為自己喜歡你,林老大於是就帶着大部隊來你們學校搶人來了。」林簫痛心的說道。
安安驚訝的捂着嘴,說道:「不可能吧?韓軒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你看他像是婉約的人麼?」林簫乜了她一眼。
安安仔細想了想,發現韓軒貌似還真的是特別老實的人,不會撒謊,也不會含蓄的表達,有什麼就說什麼了,想清楚,連安安都忍不住感慨,其實韓軒,真的是個好男生啊。可是看到在一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