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關白虛職重要嗎?
很重要!
德川家康憑什麼建立幕府統治倭國而豐臣秀吉卻沒建立幕府?其實是沒辦法,家康出身的松平氏是名門之後,皇族外放臣籍的源氏的後裔,而豐臣秀吉,農民出身而已,最早姓一個隨隨便便的木下,當年他姓氏羽柴也是自己取的,好高大上一點,最后豐臣這個姓則是求得皇室賜予,入贅攝關的鷹司家獲得的,繼承豐臣姓氏的同時還繼承了相當於宰相這個關白的位置,豐臣秀吉這才合法的統治日本。
如果毛珏想要披着豐臣家的羊皮與德川家光一較高下,這個職位必須給取回來。
只不過德川家對皇室的滲透還真夠徹底的,如今的明正女天皇就是上帶將軍德川秀忠的侄女,京都大大小小的官位,德川家的人佔據了不少,甚至宮裏管事都是,讓空架子天皇下旨,還真難。
只不過看了宋獻策這貨遞上來的錦囊妙計,不管是小天皇還是老公主,都是賊雞個無語。
可就算是如此不靠譜的計劃,該執行還是得執行。
…………
天皇冬遊回宮第三天,京都,上福宮。
尖銳的女人驚叫聲劃破了夜空,本來漆黑一片的宮內,迅速的被火光所照耀,拿着火把,四處奔跑的宮內執勤武士匯聚成了一條火龍,混亂的叫嚷了半邊天,終於在靠着宮牆不遠的雪堆旁,把那一對兒衣冠不整的男女抓了個正着。
次兩日。
五攝關九華清十三大家族的重臣,京都兵衛的六波羅探題加藤正信,甚至幕府的老中稻葉正勝都是連夜趕了過來,空置了許久的京都大殿難的如此濟濟一堂,那模樣,似乎天皇又重新掌握了政權那樣。
坐在上首的小天皇明正,本來就瓷娃娃那樣的小臉更是死板的像個瓷娃娃,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至於她身後,老皇姑,上上代天皇的女兒和宮內親王那張乾枯的老臉則是陰沉的猶如下雨一般。
一個個公卿同樣老臉死板,讓坐在最中間的稻葉正勝好像芒刺在背,一雙雙眼睛死死盯着他老頭。
這事兒也實在是棘手,宮內的僕從與上代天皇的侍妾私通!更棘手的是,兩人還都是從幕府方面派過來,就算平時,這也是件大事兒,再趕到如今這個與毛利家開戰的節骨眼上,更是敏感,別看天皇不掌權,要是處理不好,也得引起舉國的譁然,到時候那些個諸侯大名,又該起亂子了。
態度同樣是顯得嚴峻無比,跪坐在朝堂中間,稻葉正勝是義正言辭的晃動着手,氣憤的揮着手叫嚷着。
「如此骯髒醜陋之行,簡直是人神共憤,對天皇血脈的褻瀆,將軍殿下聞之,也是暴怒異常,這兩人,應當押到二條河城,處以烹殺之刑以儆效尤!」
「恐怕這就不能如稻葉大人所願了。」
臉上很是無奈與憤怒,和宮暴躁而陰沉的說道:「這兩人私通已久,似乎早就做好了被發現的覺悟,被抓住當晚就在獄中服毒了!」
「啊……,這……」
人都死了,沒有一場氣勢恢宏的處罰,似乎怎麼都平息不了皇室的憤怒,要不,把加藤正信給撤了,換個溫和派的人來管理六波羅?
就在稻葉正勝有點沒轍的時候,拍着地板,和宮已經是聲音惱怒卻嚴厲的吼叫起來。
「皇室血脈傳自天照大御神,乃是人間的神明!血脈豈容這等骯髒凡人所玷污,必須進行徹底的保障,以確保不會給這些齷齪之人任何機會,聽聞大明朝宮中,所用男人,一律要閹割了再用,本宮認為,此舉在京都也是很有必要!」
「所有宮內僕從,侍從官,必須要閹割了,以表達對皇室的忠誠!」
這憤怒的話一吼出來,別說旁邊侍從的官員,就算稻葉正勝自己都感覺胯下一涼。
「內親王,此舉未免小題大做了吧?九條家侍奉皇室已經幾百年了,家族子弟從未做過任何出錯之事,無罪而罰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這牽扯的可不止幕府,京都公卿族內可也有不少人在宮內斥候着,九條家督九條正名第一個跳出來抱屈。
「宮中服侍的不止是公卿世家,還有不少外來人,這次醜事已經敲響了警鐘,就算是公卿家族子弟不閹,這些外來人也必須要淨身!」
算是做
第二百七十九章.命根子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