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說笑了……說笑了。」
洪七公訕訕地笑笑,攔下按下暴怒不易,上前一步就要和郭棟再打過的郭靖夫婦,順便把一邊被三人剛剛的大戰嚇得心驚膽顫,正站在邊上感覺到好像事情有些不太妙的郭芙拽到身後護了起來,防止郭棟這個毫無節操的傢伙對郭芙突施辣手。
「說笑?」
郭棟陰沉着一張臉,指了指楊過的斷臂:「誰特麼來跟你說笑了?勞資問你,之前楊過和小籠包被人排擠針對的時候,你特麼在幹什麼?楊過手臂被這個小婊子砍下來的時候,你特麼又在哪兒?還有,這已經好幾天了,你們幾個兔崽子的懲罰又在哪裏?」
「你……」
郭棟不僅言語中毫無客氣,更是句句帶『媽』,讓早就心裏有所準備的洪七公都忍不住的怒而開聲,結果只說了一個你字,就被郭棟給打斷了。
「你什麼你!不說勞資之前剛特麼救過你的狗命,也不說他們夫妻二人在你最虛弱的時候,一路從華山護送照顧着你來到這裏,找這兩個小臂崽子,就說他也算你半個徒孫,是你的半個徒弟穆念慈的兒子,你這個做師祖的在幹什麼?忙着去草狗還是在被狗嘈呢?」
不客氣?
不客氣就對了,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來找茬的人是客客氣氣的?
郭棟沒指着他們的鼻子說那三個字,問候他們的親娘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而且他之前說的有什麼不對麼?以他無崖子徒弟的身份,還有他便宜師兄虛竹和他們的淵源、輩分,他們不是小臂崽子、不是龜孫子輩兒,是什麼?
「郭棟,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臉色鐵青,憤怒下的洪七公已經不再喊什麼恩公了,而是直呼郭棟的名諱。
「幹什麼?」
郭棟怒哼一聲。
「穆念慈是我的貼身婢女,楊過是我的門人弟子,他和那隻小籠包拜堂成親時,給我敬過高堂喜茶,而且一直以來都對勞資恭敬有加!如今幾天不見,好好的一對夫妻被人逼得勞燕分飛,好好的一個孝順子弟被人砍了胳膊。洪七,你說我來這裏是想幹什麼?」
洪七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郭棟說的都是事實,之前他也有過勸阻,但是最後卻什麼都沒能阻止,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發生了。
「郭公子,此事是我們的錯,對此我們感到萬分抱歉。芙兒,你還不趕緊過去給你楊大哥道歉!」
好半天后,洪七公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
難不成還真的把郭芙的胳膊砍下來?
楊過的手臂已經斷了,就算是砍下郭芙的手臂,除了泄憤,還有什麼用呢?
「道歉?」
郭棟嗤笑了一聲:「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所有人一愣,警察?幹什麼的?
「洪七,如果我殺光你丐幫弟子,然後跟你說聲對不起,是不是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或者,我給你施捨兩個饅頭,然後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洪七公沉默了下去,郭棟冷哼了一聲,伸手一巴掌就給他推開到了一邊,邁步走到了郭靖和黃蓉夫妻二人的面前。
「來吧,說說吧,郭大俠,黃女俠,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辦?」
這……
聽着郭棟的話,郭靖夫妻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由的沉吟了起來。
他們也想說和洪七公一樣的話,但是此時他們又要有多麼厚的臉皮才能再說道個歉就完事兒的話?
「哼!什麼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又不是故意砍下他手臂的,你還想怎麼樣!?」
三個人有見識,經歷過風浪,自然知道僅僅只是一個郭棟,此事不可能善罷甘休,但是郭芙這個刁蠻大小姐卻一直被慣壞了,根本就看不出這些,頓時就開口不滿的說了一句,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芙兒!」
「孽畜,住口!」
黃蓉和郭靖一前一後大喝了一起,隨後郭棟臉一沉,牙一咬,邁步走到了郭芙的面前右手舉起並指如刀:「芙兒!都怪我和你娘以前對你太過驕縱寵溺,才使你鑄下如此大錯!今日我就斬你一臂,給過兒作為賠罪,望你以後可以痛改前非!」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