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
自從劉焉被賈龍迎入綿竹之後,就以綿竹為治所治理益州。他頒佈了非常寬鬆的政策,任何逃跑反叛之人,只要主動認罪,都可以得到他的赦免。而對於普通百姓,劉焉更是消減稅賦,減輕刑罰,釋放並不太大過錯之人。一時間,劉焉在益州的名聲連連攀升,更是短時間內得到了百姓們的擁戴。
好吧,其實劉焉所做的,嚴格來說並不是什麼太過於高明的辦法。但畢竟前任益州刺史郤儉幹得太過分了,導致稍微對百姓好一些,他們就會非常的感動。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劉焉在益州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無數的世家主動前來綿竹拜訪劉焉以示恭順,同時各種叛亂也在飛快的減少中。
益州巴郡宏渠城。
這裏是屬於張魯的領地,自從張修兵敗被趕出漢中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在也沒辦法向以前那般將張魯壓得死死的了。雖然張魯依然沒有表示什麼,但已經有許多本來就對張修不滿的五斗米師開始發難。
索性,也是被逼無奈,張修直接將張魯丟到了宏渠城,那裏是益州南部、西部進攻巴郡的必經之路其中的一條,正好幫他阻擋那新上任的益州牧劉焉。
不過顯然,張魯是不可能真的去幫張修阻擋劉焉的,事實上,他在聽到劉焉在益州執行的各種政令以及相關的傳聞後,他心中就有了一個計劃。
「阿母,這件事情,恐怕就只有你能夠做到了。」家中,張魯對着自己的阿母恭聲說道。其母名為盧雨惜,今年已經38歲,但卻天生麗質,膚白貌美嬌艷動人。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是五斗米道的五斗米師,通鬼神、曉陰陽,能斷吉凶,地位頗為崇高。
「雖然那張修逆賊讓孩兒鎮守宏渠城,但他絕對派了不少人暗中監視孩兒以及麾下,只有阿母你,才有機會暗中前往綿竹聯繫那劉焉。」張魯語氣憤慨的說道。
「孩兒,你可要想好了,那劉焉初到益州就不斷拉攏百姓和世家,估計也不是什麼好相與之輩。而且他是官,我們是賊,如果與其聯合……」盧雨惜聞言一臉擔憂的問道。
「阿母此言詫異,我們五斗米道自從祖父創立之後,一直都只是勸人向善幫助百姓的普通民間教派。是那張修奸賊貪婪權勢和奢華,硬生生將五斗米道變成了朝廷口中的米賊,讓祖父、阿父兩代心血徹底化為烏有!」張魯憤慨的說道。
「這……」盧雨惜聞言,愣了好半響後才點了點頭道,「孩兒此言也卻是有理,既然如此,那阿母就幫你走上這麼一趟。想來,如果知道孩兒你是如此想法,那劉焉也會很開心的。」
「一切,就拜託阿母了!」張魯聞言大喜,連忙作揖恭聲拜謝道。
「傻孩子,和阿母客氣什麼~」盧雨惜撫摸着張魯的頭髮笑道,同時心中暗想着,「而且阿母也恨不得將那張修挫骨揚灰啊!」
而在另外一邊,無雙國無雙城無雙侯府內,李義在院子中不斷走來走去着,臉上,充滿了急躁和不知所措。這副模樣如果傳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李義何曾出現過如此神態?好吧,別說那些和李義不熟的人,就算是呂布等人恐怕也不會相信。因為在他們的心中,用李義的話說,那就是泰山崩於前依然面不改色的主嗎,怎麼可能會不知所措?
可如今,李義就是這麼的不知所措,他不斷在院子中走來走去,一會走一個蛇形,一會走個圓形。不多時,還會各種唉聲嘆氣抱怨責怪,哪有平時沉穩的模樣。
不過也不能怪李義如此,因為今天,可是蔡琰生產的日子,即讓成為阿父的緊張、期待和不知所謂,以及聽到屋內蔡琰那不斷傳出的慘叫聲,李義又如何不急,如何能夠沉穩的住?事實上別說是他,就連一旁的蔡邕此時也是焦急萬分,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
是的,他們在蔡琰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做好的完全的準備,各種大補之物可是買了非常多。更是提前了一個多月,特意上疏朝廷,求來了一名經驗豐富的乳醫,同時在并州找來了十幾名經驗豐富的老婦幫忙。
只是,雖然那乳醫在檢查之後告訴李義不用擔心,但事到如今,李義又如何不擔心?要知道這個時代,生產可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母子保其一都算是幸運的了。在這個時候,恐怕一剎那的時
0260:張魯的打算(希望大家多投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