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鎮守勉勉強強,不過都是為我人族而伐,日後獲得些許戰功,也足以恩澤部落了!」
「不錯,可惜了,不然在咱們睚眥宮也有一席之地了,對了我忘了,這是護疆府的鎮守,守土護民也算是個爺們,不像咱們還需要不斷的出入險地,奔波勞碌的命啊!」
「出身臘山小族,註定了目光短淺,狂妄的自大盲目,根本不清楚天高地厚,有大抱負,可惜卻沒有我人族王者青年之時的氣魄,註定了武道路走不遠!」
崌岙洞虛鎮守殿宇之外,數道身影掠空而過,皆是青年模樣,渾身澎湃的血氣翻滾,熾盛若烘爐,顯示着青年武者生命的旺盛。
四道身影朝着下方的殿宇看來,帶着一種笑意,沒有絲毫顧忌的出聲喝道。
「說的不錯,一句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是嗎?」
淡淡的聲音傳遞而出,傳遞到了路過的四人耳朵中,讓四人一怔,朝着面前突然出現的身影看去。
「混賬,你敢出手!」
其中一人怒吼,然而青陽桓的拳頭已經轟出,幾乎沒有絲毫的躲閃之間,就轟到了怒吼武者的胸膛之上。
嘭!
轟鳴聲炸響,鮮血灑落天地,被擊中的青年武者胸膛之前凹陷下深深的血坑,整個人從半空中墜落大地,鮮血佔滿了獸袍。
「你敢出手傷害同族,難道你想造反!」
「你敢在人道宮出手!」
青陽桓根本不為所動,踏空而行,古樸的拳頭繚繞着淡淡的紫金色,朝着前方轟去。
「看來你不僅僅是自大盲目,還嗜血暴虐,日後說不定會成為我人族的大害!」
剩下的三道身影色變,他們皆是睚眥宮中青年強者,當然在睚眥宮中有些小名聲。
護疆府和睚眥宮之間本就有些親密的聯繫,一些征伐也會聯合在一起,今日四人正是前來護疆府接一些任務,路過青陽桓所居住的殿宇。
十多天前青陽桓夜幕下晉升,早已經驚動了整片人道宮殿宇,哪怕是早已經過去了新鮮感,此刻經過此地,也免不得一番議論。
實際上這些天閉關的日子,青陽桓捕捉到的各種言語不計其數,他並沒有怎麼在意,不過像是這樣毫無顧忌的在他門前議論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揍他們揍誰,他可不講究什麼忍氣吞聲,什麼報仇十年不晚,既然有機會有實力當場報了,簡單直接。
轟隆隆!
大手蓋落而下,將一名躲閃的青年武者直接拍飛,血骨迸濺,砸落到了旁邊的一座石殿中。
「聯手鎮壓他,他要反!」
轟轟轟!
然而剩下的兩道身影還沒有反應過來,青陽桓就已經貼近了他們身前,手掌扇落到他們臉上,面色腫脹起來,牙齒裹挾着血水吐出。
轟轟轟!
哪怕是如此,青陽桓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拳頭轟出裹挾着陣陣獸吼,蘊含着澎湃的殺戮氣息,在虛空中划過一道黝黑的道痕,不過卻是有些過於虛幻,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實體。
當然哪怕是如此,對付眼前的幾道身影也完全的足夠了,黝黑的流光朝着四道身影墜落的地方轟下,半空中濺起了四朵血花。
噗!
其中一名青年武者起身,渾身染血,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他扶着亂石起身,隔空指着青陽桓怒吼。
「你竟然敢對同族出手,你狂妄,這裏是人道宮必然受到懲罰,你!」
轟!
然而一道淡金色的手掌憑空衍生,蓋落到了他的臉上,就見到其身子橫飛出去,灑落一片血色。
踏立虛空的青陽桓,雙眸中迸濺着殺機,朝着四周看去,雖然不過是短短的時間,但是依舊是引動了諸多武者的注意。
「你太過了,人道宮中如此殺伐,你可知罪!」
血腥之氣瀰漫,四名睚眥宮的武者雖然沒有死,不過依舊給了他們難以磨滅的印記。
青陽桓的做法自然是引動了周圍一些武者不滿,畢竟四人一個個癱倒在大地,如同爛泥一般全身虛浮短,繚繞着濃郁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