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頻發的暴力,不肯直視歷史錯誤的虛偽驕傲,僅僅是早出生一年,僅僅是早到一個月,就定下的階級差距,日益提高的自殺率,家裏蹲,這一切的原因,不都是這個如豬一樣的總理帶來嗎?」
畫面陡然一變,昔日在電視前看着的總理,狼狽倒在地上,臉上遭到鮮紅高跟鞋的一擊重擊,牙齒都崩掉幾個,卻一句話都無法說出來。隨即鏡頭往上移,一套華麗的中世紀洋裝一點點展現在人們面前。
移到最頂端的時候,看着那張臉,相信不論男女都會暗贊好一個美人。那晶瑩剔透的肌膚白如雪,眉目如畫,尤其是點綴在左眼的紫色花瓣,宛如塗抹鮮血的紅唇,整張臉都流露出一股妖媚。
而那一雙黑珍珠般眼眸燃燒着一股火焰,似是要將世界的一切都給焚盡,讓被注視的人有種熱血沸騰感。
「但是,不需要擔心,沒有夜晚能夠永不退場,我會改變這一切,打破霓虹這個腐朽的格局,為這個垂死國家,注入全新血液。」激昂有力的話鋒一轉,宮本悅美抬起手,憑空生出一團火焰,再隨手一甩,火焰飛離,落在不遠處的前總理辦公桌。
蹭的一下,火焰迅速侵吞辦公桌,肆意散發着光與熱,宮本悅美雙手張開,似是要擁抱整個世界,美麗的臉龐盡顯張狂:「擁有力量的人啊,聚集到我身邊,我們一起破壞!一起創造!用雙手建立一個全新的未來!」
東京,銀座三丁目,一家臨時出租的房屋內,一個體型偏胖,地中海的大叔望着新任總理激情宣言,他煩躁地抓了抓左側海藻般茂密的頭髮,嘟囔道:「這個該死的臭女人,糟糕,真得糟糕了,玉子和涼子非急死不可,我又不記得家裏面的電話號碼,該死,手機到底是掉在那裏了?都怪當時太混亂,唉,老闆死了,公司完了,我想要托人捎話都找不到。」
說到煩心處,他重重嘆出口氣,今天真是災難重重,好端端的,居然有人造反,自衛隊和警視廳在銀座交火,要不是他突然爆發出比往常還要矯健地身手,怕是要交代在那裏。
可惜,在生死危機之下,老闆沒爆發出潛力,被火箭炮炸塌的房屋給壓死,那模樣回想起來,都讓三虎心裏打顫,堅定等局勢穩定後再回家。
如今,東京已經是進入最高級別的戒嚴狀態,自衛隊正在瘋狂搜尋警視廳殘黨,槍聲隔三差五地響起。
機場、電車、巴士統統都停了,這個世界聞名的大都市,像是一個生病的巨人,邁不動腳步,只能停下來喘息。
一個巨人停下腳步,自然會吸引多人關注,在遙遠的大洋彼岸,鬱金香花海圍繞着的庭院之中,邊緣處有二十多根大理石柱環繞,支撐着雪白的穹頂。
穹頂中央下方,擺放着一個巨大的圓桌,米國理事咚地一拳錘在上面,震得杯子裏面的咖啡蕩漾起波紋,他激動道:「這是挑釁!世界的正義絕不容許玷污,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次事件平息,解救可憐的安倍總理!」
說到後面,他語氣充滿憐憫,表情似是快要哭出來。
一向暴躁宣揚武力的俄方理事反而變得謹慎起來:「犯人將東京的人民作為人質,我們不好動手啊,破壞得太嚴重,世界經濟都將受到影響。」
法方理事用手指卷着頭髮,點頭道:「說得有道理,但不行動的話,我們世界警察的威嚴,將會掃地,這也是一個事實。」
繞來繞去,這件事情依舊沒有拿出一個穩妥的辦法,米國理事使勁鬧騰要出兵,俄方不同意,法方搖擺兩邊,划水劃得那叫一個厲害。
英方理事看不下去,索性將話題丟到沉默的中方理事身上:「代替生病的李先生為理事,鄧先生一定有過人之處,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嗎?」
中方理事換了一個人,在場的四位理事都沒有覺得驚訝,他們早已經暗中收到消息,李常任給一個米國人戴了綠帽,被發現後,慘遭槍擊,沒有一命嗚呼已經是萬幸,想要繼續理事的工作,明顯是不可能。
當然,那樣的消息,聽個樂就行,誰也不會當面說出來,大家都認同李理事生病的說法。
鄧理事喝了一口咖啡,慢吞吞道:「我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不如靜觀其變,看看會有多少人參與,然後我們再派軍隊一網打盡。」
「哦,這個提議很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