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桑知道,她的精油效果之所以比較好,全是因為空間裏的土壤和泉水。如果花里的美白效果只有一分,用空間裏的土栽培,其美白效果就會增強十倍左右,跟打了激素一樣。但以後公司做大,人多了,不可能保證她可以完美地守住秘密。所以要打響名氣,除了這個不行,還得有特殊的秘方。將來也有擋箭牌。
田桑桑決定日後去空間裏的書房翻翻書,找找美白的古方。
孟書言的腿每天都有用藥,田桑桑的全身每天也都有保養。於是,等孟書言腿好的那一天,田桑桑的全身也白了。
田桑桑對着鏡子,左看右看,左瞧右瞧,眯了眯眼睛,臉上的表情很淡然。
自己看自己,沒看出有太多不同。
只是從黑的田桑桑變成了白的田桑桑。打個比喻就是,一個紅糖饅頭,忽然變成了一個白饅頭。然而其本質還是個饅頭,只是這個饅頭的重量略減了一些。
「言言。」田桑桑抑制着心裏的狂喜,「怎麼樣,是真的決定下地了嗎?腿還疼嗎?」
「不疼了,媽媽。」孟書言眨巴着大眼睛,可憐兮兮地哀求。他真的已經好了,好想狠狠地把大地踩在腳下啊!
「那好。」田桑桑被他看得心軟了,把手繞到他的腋下,輕輕將他的小身子提起來,自言自語:「不對啊,言言你怎麼變輕一點了呢?」
抱起來的重量不太一樣,手感也沒有以前圓潤了。難道是吃了太多藥,用了太多藥的緣故?人一生病,兩種情況。一種是體重突然下降,瘦得跟皮包骨似的;一種是就是美男,也能在病中給你補成一個大胖子。田桑桑印象很深刻的是,她高中時年段有個段草,高富帥,長得很英俊,還是學體育的,身材挺拔。可是段草在高二摔壞了腿,不能做為特長生高考了,回家養了一段時間,回來改攻文化。然而,段草依舊是段草,也到底還是變了。變成了長了一圈虛胖的肉的段草。
孟書言的小心臟猛地一縮,眼珠子轉了轉。
「算了,以後再吃就是了。」田桑桑也沒想太多。
孟書言的身體脫離了輪椅,垂在半空中。
「媽媽輕輕地把你放下,要是有不舒服你就說。」
「嗯嗯!」孟書言迫不及待地點頭,踢了踢兩條小短腿。
近了,近了,更近了。
歐耶!
孟書言的腳終於着地,但他完全使不上力,因為田桑桑是堪堪把握好了力道,使他腳底與地面來了個蜻蜓點水般的接觸。
「媽媽。」委屈的聲音。
田桑桑放開手,讓他真正站在地上,「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孟書言沒有動靜,表情很平靜,這是大喜無聲了。
「走一步看看。」
孟書言向前走了一步。
「走兩步看看。」
聽話地向前走了兩步。
「跨一大步看看。」
孟書言抬起小短腿,向前跨了一大步,雙腿呈前後岔開狀。
「跳一下試試。」
孟書言雙腳向上彎曲,跳了一下,穩穩落地。
「蹦兩下試試。」
咦?孟書言疑惑地擰起小眉毛,「蹦和跳是一個意思嗎?媽媽。」
「呃……」田桑桑汗了汗,「性質是一樣的吧。」質一樣但量不一樣。
「我可以走路了,媽媽!」孟書言笑嘻嘻的,眼睛彎成小月牙。他昂首挺胸,像個勝利的戰士,神氣地得意洋洋地向前走去。走到牆壁前,轉身回頭走,走到田桑桑前,轉身回頭繼續走。
就這樣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走了有十幾遍,田桑桑頭快暈了,真不知兒子這麼能走。
「兒子,你是不是走的時間有點長了?」
「哦。」孟書言恍然大悟,邁開小腿向前奔去,繞着牆壁開始跑了起來。
田桑桑驚住:「別跑啊言言,腿要使用過度了知道不?才剛好啊!」
「不,媽媽,我感覺我充滿了力量!」孟書言眼神閃亮地說道。
田桑桑站在中間,擔憂的視線一直追隨着他。結果孟書言沒出什麼事,田桑桑覺得自己又開始眼冒星星了。
「言言,過來,媽媽想到了一個遊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