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要是你計止如此的話,那說不得今日就要來成為本座的壓寨夫人了。」
面對魔後的質疑,徐越卻並未回應,而是背負雙手繼續說到。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大宗師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
當初徐越對『索命夜叉』主要是用藥物配合境界優勢的道心魔種,對玄女應身靠的同樣是境界上勾動出一絲因果線條對其進行恐嚇,都算得上取巧。
現在正面同這世界真氣比自己渾厚,境界也快達到同修為極致的大宗師,還真多少有點吃虧。
甚至徐越寧願對付半步外景,也不願意和這種滑不溜秋的大宗師硬剛。
終究真氣渾厚程度太低了,剛剛那兩下消耗還蠻大的,差不多,可以考慮突破六竅了。
「呵,裝腔作勢。」
不得不說,魔後的判斷極為敏銳,在緩過勁來細細思索之後,也察覺到了之前雙方交鋒中的不同。
對方的掌力的確凝鍊異常,那等技巧手段更是化腐朽為神奇。
甚至讓自己一見面就吃了小虧。
可真氣再凝鍊,那也是有極限的,同樣也無法掩飾對方後力不繼的隱患!
否則對方的真氣只要能和自己相比,不,甚至哪怕比原本的鬼王都稍差一籌,恐怕之前那一擊之下,自己最少也得重傷。
那等凝鍊的真氣,不可能能給自己化解的機會與時間。
「你的確不是鬼王!」
察覺到了徐越的一絲破綻後,魔後便是開始用一種猶如天魔之舞的身法,開始在徐越四周旋轉了起來。
而且每轉動一次,那天羅功的力場便是是粘稠一分,天空之中都隱約出現了烏雲匯聚。
暗中翻滾着雷霆。
吃過第一次虧,魔後就知道正面硬上,自己恐怕還真不是對手。
可這無法掩飾對方真氣不足的缺點。
以之前的真氣量推斷,他尚未達到循環不息的人間巔峰境界。
而只要真氣無法生生不息,以其真氣的量而言,遲早要被自己天羅功慢慢蠶食。
「大侄女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見到魔後立刻採取了當前最優解後,徐越也不由搖頭輕笑。
「誒?能夠施展出之前那種驚艷招式之人,我可不認為修行天賦會可能弱。
「可偏偏你連人間巔峰都尚未達到,真氣無法循環不息,那只能說明一個。
「其實,你還是個年輕小鬼吧。」
魔後那沙啞魅惑的聲音,伴隨着那不斷蠶食的曼妙舞姿,帶出了一種天魔妙境。
心性不足之人在此,恐怕就要當場呆滯沉迷。
「以你的修為、天賦,如若願意真心加入聖門,那本座亦可全力培養你。
「否則,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
魔後其實野心一般,更多的是被一種使命感推着,否則以她大宗師的實力,不說一同魔門,但只要心狠手辣點,其他魔道宗師也不至於如此猖獗。
所以第一次遇到孟奇的時候,魔後也沒有下狠手,而且手下竟然一個宗師級的魔道頭子都沒有。
這一次見到了魔佛同修的徐越,感到了對方的天賦之可怕,又勾起了魔尊最後出家為僧同樣魔佛同修感觸後。
卻也是伸出了橄欖枝。
就算對方是野心勃勃之輩,最終反客為主造反了,如果能將聖門一統,發揚光大的話,那也並無不可。
身上一直的宿命和擔子,也是讓魔後感到了一點疲憊,否則『邪君』是否能多次逃脫追殺也是兩說。
「如果你是想要合作的話,也並非不可,畢竟再打下去,其他幾個老東西也要過來了。」
「但如果你認為吃定我了……」
「其實我也倒是滿願意的……」
說到後面的時候,徐越語氣也帶出了一絲曖昧,調戲意味十足。
可不等魔後回應。
忽然間一道猶如開天闢地的凝鍊劍氣,便摧枯拉朽的撕裂了魔後佈置許久的天羅力場。
瞬息擦過她的耳側,將她臉